第38节(1 / 2)

明月不如你 刍不回 2054 字 1个月前

乐止苦:“不过你不是说要等到结婚才和我做吗,真是太遗憾了。”

魏长青:“……”

乐止苦:“但是我现在很想做,不然下个约、炮软件……啊!”

乐止苦猝不及防被魏长青放了下来,唇再次被堵上,这个吻和之前的温柔缠绵已经完全不一样,不知道魏长青是被乐止苦哪句话给刺激到了。

乐止苦被压在栏杆上,刚要动一下就被魏长青镇压,一只手从她身后伸进她衣服里,冰凉的感觉沁得她一个激灵连连求饶:“好了好了,长青,师兄,我错了。”

魏长青沉着脸,终于肯放过她。

乐止苦擦擦有些肿的唇:“好了,我知道你不想野战。”

魏长青简直无可奈何。

乐止苦像个屡屡从悟空手里死里逃生的白骨精,看到悟空同志气急败坏的模样就只想得意地笑。

但事实证明,白骨精也熬不过三次,终于还是逃不脱被主角镇压的反派命运。

乐止苦被魏长青压在床上时就只有这一个感觉,这都是命啊——她真的很想在上面。

魏长青听到白骨精同志的遗言后,想了两秒:“下次。”

乐止苦笑,缩进他怀里,慵懒而惬意地在他心口亲了亲:“好累啊,下次你轻点。”

魏长青抚着她光滑的后背,轻轻地:“嗯。”

乐止苦将双腿挤进他腿间,享受肌肤相亲的惬意,迷迷糊糊睡了两秒,又突然惊醒:“现在几点?”

魏长青拿过手表看了一眼:“凌晨两点。”

乐止苦眯眼。

魏长青头皮发麻:“怎么了?”

乐止苦:“我好像没有听到你说生日快乐?”

魏长青:“……”

乐止苦:“……”

魏长青抬起她的腿,迅雷不及掩耳地冲了进去。

乐止苦差点咬到舌头:“魏长青你个乌龟蛋蛋!”

就着情、潮未歇的身体,魏长青闷头冲撞,吻住她不安分的嘴。

乐止苦抬手抱住他的肩,抑制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声音,已经完全没空再纠结魏长青是不是没说生日快乐了。

其实除了生日快乐,本次求婚遗留问题还不少,比如魏长青撺掇大家一起蒙骗她,虽然目的是好的,但是撒谎是不对的;又比如经乐止苦推测,魏长青学架子鼓的那些天,早出晚归,平时要工作,所以肯定是早上早出去的半小时和晚上晚回来的半小时在文韵的别墅里学习,孤男寡女,还是最容易干柴烈火的时间点,一个是她闺蜜一个是她男人,不会避嫌吗?

乐止苦很生气,但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还文韵那十顿饭的时候,把文韵请来了家里,每一顿都是甜到腻入口就是一嘴糖渣子的甜点。

文韵吃到第三顿,跑到厕所吐了个稀里哗啦:“我谢谢你了祖宗,我不过就是撒了个善意的谎,还是为了你和魏长青,我容易吗我,你能饶了我吗,不然我们直接友尽好了?”

乐止苦靠着门:“不不不,我还是不想和你友尽的,只是我听说,魏长青是在你别墅里学的架子鼓?”

文韵算是懂了,崩溃地坐到马桶盖上,扶额:“但是我他妈每天就给他开个门好吗,你不知道他刚学的时候敲出来的简直就是灾难现场,除了教他的那个鼓手能在房间里待下去,我别墅周围都神鬼莫近,ok?”

乐止苦:“……还有鼓手?”

文韵:“你以为你男人是神吗,再天才也不能无师自通吧?”

乐止苦嘴角抽了两下,哈哈哈了三声,上前不由分说扶起虽虚弱但气愤难平的文韵:“我错了我错了,来来来,我们去喝点茶漱漱口,晚上我给你做可乐鸡翅红烧排骨,你不是最喜欢这两道菜了吗?”

文韵:“滚,我要和你友尽。”

蛋蛋远远站在角落里,惊恐地汪汪汪:“嫉妒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我要离家出走,找亲爱的小主人。”

初二的时候,乐止苦携家带口回了梁家。

梁家完全是以小姑爷的待遇来招待魏长青的,虽然两家还没有正式见过面,但梁浩源显然对乐止苦这个未婚夫还是很满意的。

晚上吃过晚饭,梁修带着渺渺、蛋蛋去院里放烟花。

乐止苦在楼上看了一会,等魏长青从梁浩源书房出来。

她坐在飘窗里翻出母亲的日记本,摸了摸已经有些卷边陈旧的封皮,微微笑道:“妈,我现在很幸福,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她对着光看中指的戒指,摸了摸上面晶莹的钻石,又高兴道:“你当初嫁给爸的时候有没有戒指?我有。”

“我本来以为自己等不到这天的,或者要等很久很久,但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让我很惊喜。看到他在台上敲架子鼓的时候我就在想,让等多久我都等,虽然之前我跟他说,我不会一直等他,那是骗他的,因为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得多得意。男人不能惯着,你说是吧……”

门外,魏长青已经推开一条门缝了,但乐止苦完全没发现。

“你不知道他有多爱我,雕了满满一盒子的木雕,全是我,还藏那么高不愿意让我知道,其实我都看到了。真傻,但是傻得可爱。还有那天求完婚,我不是没听到他说了什么吗,让他重复一遍,死活不肯,最后被我逼急了才说,‘我爱你,止苦你愿意嫁给我吗?’。明明不是这样,他那天说了很长,我这样跟他一说,他就说他没说错,他只是概括了一下中心思想。好吧,你是博士,你是科学家,你是研导,你说什么都对,哼!”

魏长青忍俊不禁。

乐止苦慌慌张张将日记本收起来,最后发现没什么好收的,愤怒道:“干什么,不会敲门吗?”

魏长青从善如流地敲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乐止苦淡定下来,理理头发,矜持道:“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