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2)

难言之隐 李暮夕 2254 字 1个月前

“瞎说。”禾蓝绯红的脸色像云霞一样,自己都能感受到那种热度。

“我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最清楚,每次上的时候都把我夹地那么久,就那么喜欢我那根吗?”

“你不要脸!”禾蓝拿起枕头就扔到他身上,拉了被子猛地蒙住自己的头。

白潜掀起她的被角,抚摸着她的面颊,“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略带无辜的语气,让禾蓝听得牙痒痒。他的脸皮厚起来,简直可以绕着城墙围三圈。她被他压得出了一身汗,趁他嬉笑逗弄她没有防备的时候,翻了个身,把被子一蒙,牢牢裹住了他,站起来踹上几脚。

白潜在被子配合地发出几声哀嚎。

禾蓝踢了后,才笑出来,有些踢不下去了。跪下来,把被子揭开。白潜双手扒拉在被角上,眨巴着眼睛看她,“开心了吗?你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

禾蓝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逗你的。”白潜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拥进怀里,两片湿润的薄唇缓缓贴在她的额头上,然后放开她,“我去做饭,你先睡一下吧,我看你这几天都没有睡好。”

禾蓝点点头。

白潜又吻了吻她的唇角,轻轻地拍拍她的脸颊,走出了卧室。

厨房里。

白潜把买来的蔬菜和肉类一一洗净、分类,又准备了作料,拿着刀切了些东西,慢慢地往加火的锅子里一一添入。

很快,厨房里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禾蓝还朦朦胧胧地睡着的时候,穆棱就来叫她,一如既往地一张臭脸。身上的被子被她掀开了,禾蓝揉了揉眼睛,还在迷蒙之中。

穆棱冷冷道,“少主在等你。”

禾蓝把拖鞋拖出床底,用脚尖勾挑着慢慢套了上去,打着哈欠出了房门。穆棱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目光说不出的不屑,又不得不跟着。真不知道,连这么小段路都可能摔倒的女人有什么用?

看着她终于平安地从房间绕过走廊,到了餐厅,她才松了口气走开。

白潜摘下围裙,但是脚上还套着小熊维尼的拖鞋,脸上有些脏兮兮的。这个样子,好像又回到了在芸城的日子,禾蓝情不自禁地笑起来,帮他擦了擦脸颊,抹去那些灰,“瞧瞧你的样子,弄得像个花猫儿似的。”

白潜抱着她转了个圈。

禾蓝尖叫着打他,笑声充满了整个餐厅。身子仿佛要飞起来,忽然又被他放下,按在拉开的椅子上。他拿了勺子,慢慢给他勺了一点鲜汤。禾蓝想接过勺子,他却不让,她只好就着他的手喝进去。汤还是刚刚端出来的,喝进嘴里热热的,滑而不腻,还有一股葱香味。

白潜也抿了一口,嘴唇贴近她,趁她不备,舌尖凿开了她的嘴唇,汤就送进了她的嘴里。

禾蓝受不了这种刺激,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被他牢牢压到椅子中。

过了好久,他才放开她。

禾蓝低着头,有些埋怨,“别玩了,孩子呢?我要看他们。”

“吃完我们就去,我让穆棱和周七轮流照顾着呢。”

禾蓝瞪他一眼,“穆棱就算了,周七就是个大老粗,你让他照顾?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最近都没有睡好,身子也没有好,白潜自然不让她去。只是答应她,等她身体大好了就让她亲自照顾。

另一方面,他心里想的还是《奶爸攻略》的事情。经过几天的磨合,就一涵对他不算排斥了,但也仅仅止于不排斥而已。一彦那家伙见了他就跟见了仇人似的,那眼神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还每次都拿屁股对着他,气得他几次都忍不住,差点想提起他“啪啪啪”狠狠打下去。

也不知道是天生气场不合还是别的什么,这小子才几个月大,就拽地跟二万八五似的,连他都不放在眼里。

——不能这么下去,一定要想着点办法治治那个臭小子。不然以后,他还要被一个小孩子压在下面,想想就憋屈。

☆、59

吃好晚饭后,白潜在洗碗盘时还想着这件事。只要一想到那臭小子的脸色,他心里的气就鼓鼓的,禾蓝还一门心思护着他。

想着想着,他心里就有点吃味,还差点砸了一个碗。

来婴儿房的时候,一彦和一涵分别放在摇篮里,穆棱在照顾他们。白潜把她支走,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下来。

白潜端着碗米汤,加了一点纯鸡汤,再用水冲淡了一些,拿着勺子一边伴着,一边在室内走来走去。淡淡的香味萦绕在室内,两个小家伙原本恹恹的,闻到香味立刻从床里爬了起来,睁大了两双乌溜溜的眼睛。

一彦把手指吮入嘴里,“吧唧吧唧”吃起来,眼巴巴地望着他。

白潜慢悠悠地走到他身边,捏了一下他的小脸,在他期待的目光里,走到了一涵的摇篮前。勺子里的汤一点点喂给一涵,每喂一勺,白潜就叹一口气,“好香啊。”

一涵吃得吧唧吧唧响。

直到吃完,白潜才舒展了一下四肢,回头对他眨眨眼。一彦死死盯着他,过了一会儿,忽然“哇”地一声大哭出来,肥短的四肢在摇篮里胡乱晃动,一脚就踢开了盖好的被子。

白潜仿佛没有看到,拿着空了的碗,坐在旁边打着哈欠,支着下巴开始欣赏他的哭相。

哭了会儿,一彦的哭声弱了下来,两只小手揉了揉眼睛,偷偷半开一点缝隙。他似乎也意识到这招对白潜没用,扒着摇篮的框瞪他,两只大眼睛睁地老大,腮帮还鼓鼓的。

白潜笑得不行,终于出了口恶气。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外面传来禾蓝的脚步声和呼唤,“阿潜,你也来看孩子……”白潜忽然觉得有种不妙的感觉,回头去看,一彦已经躺了回去,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撒开脚丫子就猛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