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判官阴着脸。这细作还真厉害,交往的范围甚广!
“不妨事,不妨事;……”官员有点尴尬,说道:“不过,这曹掌柜前一阵子出了事,已经不在了。”
“哦,到底是怎样的;愿听其详!”铁面判官拱手道。
“曹掌柜好像是大宋的细作。他带了一帮人夜闯皇甫将军的府邸;生生被皇甫将军拿住,下了大狱,判了死罪;已经斩立决了。”官员直摇头,又道:“难道不是他?不过,这,也实在太像了。”
“哦,大人能确定?”翟墨问道。
“嗯,……有一回,我陪夫人去过那家铺子,给夫人,买过些小物件;……”他脸上略为尴尬;又道:“这人,是掌柜;十分精明能干,对他印象很深刻。他没死吗?也不可能啊。”
“或者,这位徐宏副将说的话有假?”他又道。
“嗯,看来,他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铁面判官一把扯过画像;目光阴沉得让人直哆嗦。“提人!再重新提审!”
……
徐宏像小鸡一样被人架着,扔在了地上。他的脸上挂着花;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衙役们听说又要审一遍,气得先将他暴揍了一顿。
“徐宏,本判官对你格外开恩,让你好好说好好说;……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这么好欺负?说,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铁面判官将惊堂木一甩;“啪”地一声巨响,吓得徐宏浑身直哆嗦。
徐宏抬起血肉模糊的脸,嘴唇抖索着;“大……大人,……我……我冤枉啊,我都说了。”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铁面判官将那张画像,往他面前一扔。“这个人,在前两个月已经死了。这几次跟你说话的,难道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死人?”
“他……他死了?不对呀。”徐宏吓得魂不附体;“这几次,来的是他侄儿。侄儿说,叔父有事情回了老家;让他来替换一下,给我送银两的。”
“他侄儿?这么说,这几次与你联络的,不是这位曹掌柜?”
“大人,您只说让我交代与这朋友交往的来龙去末;……我都坦白了。大人,没问我别的呀!”徐宏可伶巴巴地望着他。
不是曹掌柜?是自称曹掌柜的另外的人?……这才对嘛!翟墨望一眼徐宏,脸上满是鄙夷之色。
误伤了吗?嗯,活该!
不过,这么大的行动,既是一名年轻人身体力行实行的?宋朝的谍者,还是能人?真真不容小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