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江小子，你说收天教探那什么地海究竟有什么目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费老喝得晕晕乎乎的向我问道。

“谁知道呢，那帮孙子憋不出什么好屁！”此时，二斤白酒下肚，我也有点喝开了，跟老爷子聊天也不顾及什么客气不客气了，“师傅，您知道吗，在马莱的时候，我们救下了一具尸傀！她原来是一符道人的手下！”

从马莱西牙回来后，我和胖子便马不停蹄的赶往高老庄，在马莱所经历的一切我还真没来得及跟费老细说。况且我们在马莱的行动已被列为管儿局ss级机密，是以上次跟费老提起地海和慧目类时我并没有说的太仔细。

不过今天，在酒精的作用下，那什么保密条例早被我扔到九霄云外去了，各种该说的不该说的我算是一口气全都秃噜给了费老。

“你们救了一个尸傀？”费老挑了挑眉毛笑道，“牛逼了你小子，敢跟老子面前吹牛逼了？尸傀哪有的救！？唯一救它们的方法就是把它们宰了！”

“不是啊师傅，这个尸傀不一样！”我大着舌头说道，“这个尸傀不一样，她叫曹莹莹，原来是兰京的一个小学老师。我们见到她时她已经很久没吃人了。”

随后我便将曹莹莹的事全都告诉了费老。在听说曹莹莹竟然拥有相当于元婴异侠的实力后，费老咂么了一口酒后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形成念丹的尸傀竟然还能修炼到元婴？这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

“呵呵，师傅，您不知道，曹莹莹这元婴根本不是练来的！”我神秘的一笑，“她是吸毒吸出来的！”

“吸毒？”费老愣了，“尸傀也有毒瘾？”

“这种毒品不是普通人说的大麻白粉啥的，而是来自于一种邪恶的降头术。”提到黑竹人皮这种伤天害理的玩意，我便气不打一处来。在将它的炼制方法告诉了费老之后，老头子也怒了。

“收天教这帮该死的杂碎！当真天诛地灭！死不足惜！”老爷子瞪着眼怒道，“说！他们弄这些黑竹人皮干什么！？”

“师傅，您别冲我撒气啊，我又不是收天教……”听到老爷子的怒喝，我心里不禁一个哆嗦，转移了话题向费老问道，“对了师傅，胡姥姥提起过收天教里有八个人，号称收天八贼，您知道这帮人吗？”

“收天八贼？”费老愣了，“那是什么玩意？”

“在收天教里流传着一句话，说的是‘一妖两道三散人，还有教主及夫人’。这句话指的就是收天八贼了。”我无奈的说道，“但现在，我们只知道一符道人是这八贼之一，还有一个道士，据说是咱们茅山派的叛徒，您能猜到是谁吗？”

“收天八贼之一是茅山派的叛徒！？”听到我这话，费老的酒醒了一大半，随即便陷入了沉默。

“师傅？”看到费老沉默了半天不说话，我意识到老爷子还真有可能知道些什么，开口问道，“您……知道他是谁？”

“小子，这句话是谁传出来的？大概是什么时候有这种说法的？”半晌，费老皱眉道。

“这句话是我父亲和袁刚先生发现的。”我回忆着胡姥姥之前告诉我的话说道，“时间……应该是九十年代以后才有了这种说法。”

“九十年代……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啊……”费老揉了揉额头说道，“小子，记不记得我跟你提起过的上清法相要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