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什么男女有别,别告诉我你对我动心了哦?”杜海琼却不以为然地咯咯笑起来,顺道又故意抛了个媚眼挑逗道。
“咳咳,没有,没有。怎么会有呢!”夏云杰被杜海琼说中心事,不由得红着脸心虚道。
夏云杰这话落在杜海琼的耳中自然是另一番意思,闻言老实不客气地挽过他的手笑道:“那不就得了,走了啦。”
两人刚打开门,对面的两位猥亵男也正打开门,显然也准备出去逛逛,顺便看看哪里有美女出没。不过当他们看到杜海琼和夏云杰结伴出门时,马上又关上了门。
实在是这两位猥亵男早上被夏云杰给吓到了,这家伙不仅夸张地折断了扫把杆,而且临走前那轻轻的一拍,到现在两位猥亵男的肩膀都还感到阵阵隐痛呢。
见两位猥亵男一见到他们就吓得马上关门,杜海琼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夏云杰见状也不由得哭笑不得地直摇头,自己真有这么可怕吗?
徳雅小区旁边有条河叫胜利河,沿着胜利河边有个河滨公园。夏天,有水有树的地方往往比较阴凉,所以到了晚上在河滨公园散步的人不少。
夏云杰和杜海琼宛若情侣一般,并肩悠闲地在河边慢慢地走着。
“大师,其实你这份职业真的挺不错的。不用上班,忽悠忽悠就有钱进账,不像我们空姐,表面上看起来光鲜,工资高,飞四天休息两天,有时也飞三天休息两天,但只有真正干过的人才知道这一行的辛苦。我们的办公室是万米高空的机舱,每天都要通过电话、上网查询自己明天、后天的工作安排,休息后的第一个上班日基本上安排的都是早班,早上八点多就要起飞,我们空姐要提前进仓准备,一般六点来钟就要起床赶往机场。中午飞回来,然后下午再起飞,晚上飞回来。如果航班不延误,航班一般是晚上八九点降落,送走客人收拾机舱,再坐车回家,通常都已经是零点了。第二天上午,又得准备新的飞行。这些都是正常情况。如果遇到飞机延误,遇到周末、过年过节什么的,我们就更辛苦了。这些都还算好的,最难受的是,每天总需要面对几个情绪不好的乘客拿我们撒气,甚至还要面对一些人的骚扰。”走在河边林荫遮掩的水泥路上,看着夏云杰一副悠闲的神态,想起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家里优哉游哉,无所事事,杜海琼不禁大发感慨道。
杜海琼的话说得夏云杰哭笑不得,敢情自己在她的眼里还真的成了靠忽悠人过日子的神棍了。但听到后面夏云杰又不禁有些感慨,心想这年头,拿工资的打工仔干哪一行都不容易。
“对了,大师,现在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你总可以帮我算一卦了吧?”杜海琼自然不知道夏云杰其实也是一位打工仔,而且比她这份工作还要辛苦。每天白天黑夜颠倒,一个星期只休息一天,不仅如此,工资也不高,她见夏云杰没吭声,突然把手掌摊开伸到夏云杰面前,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道。
“既然你都认为我这是忽悠人了,又有什么好算的?”夏云杰闻言越发哭笑不得道。
“嘻嘻,人家觉得好玩嘛!快点啦,帮我算一算看啦。”杜海琼见夏云杰不肯帮她算,笑嘻嘻的摇着他的胳膊道。
夏云杰被杜海琼给摇得一阵头疼,算卦对于他而言还真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算得准,杜海琼以后肯定会缠着他烦不胜烦,故意乱算夏云杰却也不愿意,怎么说他也是巫咸门一代掌门!
到后来夏云杰被杜海琼摇得实在没办法,灵机一动胡诌道:“算卦要心诚则灵,你明显就不信,我又怎么算得准。”
说来说去,还是不算!
“切,少给姑奶奶来这一套,本来就是忽悠人的把戏,还要什么心诚则灵,搞得神神秘秘的!你干脆说,自己怕露馅不就得了!”杜海琼见夏云杰还是不愿意算,不禁嘟嘴不齿道。
夏云杰不愿意跟杜海琼争论,闻言风轻云淡地笑笑,郁闷得杜海琼直跺脚,偏生却就是拿夏云杰没办法。
因为人家不喜欢女人!
正当杜海琼郁闷得直跺脚时,夏云杰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