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出了暗道,阿丑心底就有了准备,就是拼死也要讲怀中之人带走。他不能让他就这么去了,他还得去陪他,去个只有他们二人的地方。
可当阿丑出了屋子,见到外面没有动静时,也只是微微诧愕,无人看守此处,他正好掏出皇宫。
说来也奇怪,这一路上也没什么侍卫拦截,阿丑抱着个人轻轻松松地处了皇宫。
直到站在宫门口时,他还是不信就这样出了皇宫,带着爱念之人,轻松地逃出了那个金璧辉煌的牢笼。
天色灰暗蒙蒙的,现在已要天明了,昨夜他被人劫进皇宫,今日就得出来了,怀里抱着的还是他心中痴念的人。
就算这人身子冰冷,在没什么生气了,可如今与他亲近着,他心中慢慢宁静下来了。他该同这人一道去,去个没有人的地方,只有他们二人彼此相伴,这样便好了。
阿丑抱着人回了客栈,那客栈刚开门,见阿丑抱着个本来想拦,可还是没拦,以为阿丑怀里的男子是病了。还询问阿丑要不要请大夫,阿丑淡淡地笑着,让他帮忙准备马车,他要出城去。
接着阿丑上了二楼,回到房里,将人放到床上去。
他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之人,没有半点生气,身子太过冰凉。起身离去,随后提着热水进来了,他要让那人温暖一些,泡着热水就温暖了。
阿丑抱着那人,一点点地剥了他的衣衫,那精壮结实的身子就这么露在他眼前,白皙如玉,光洁无比。那修长的腰身,笔直的双腿,哪一处都好看,哪一处都吸引着阿丑。
从前是这人拥着他在浴桶里,今日是他搂抱着这人,静静地泡在热水里。
浴桶里的水温凉了,阿丑才抱着怀里的人起身,将他的身子擦干,在把人放到床上去。只是当他正转身时眼就不受控制地转到那人的身上,也不顾自己身子还是湿的人,上了床榻,低头就吻上去。
他明知这人没有半点反应了,可还是想温暖这人,这人的唇太冰凉了。
手下的这具身体也冰凉无比,就是热水也温暖不了,刚才还是暖的,现在又冷寒了。
阿丑眼中一湿,手下滑动着,轻抚着,光滑的皮肤是好摸,可就是冷如冰霜。
阿丑看看那点着的灯油,下床去,灯油倒在手心,然后将手伸到了腿下,不知在做什么,只见那双腿颤抖着。
爬在桌边的阿丑,手下弄着自己,眼看着窗外,天还没亮,还是灰暗的。等天一亮他们就走,就离开这儿,到个无人的地方去。
似乎觉着够了,他上了床爬到那人身上,吻着那人优美的唇,双手扶起了那人的软物,缓缓将它含入自己的体内。
由于那人没有生气,那物都是寒凉的,也是软的,哪里像从前那样火热挺直呢?
费了好大得劲,阿丑才将它含入了身体里,这时他额上已是汗液流淌了。
“我如此…………你可还冷么…………”阿丑轻轻柔柔地吻着身下的人,腰身轻缓动着,明明没有半点快意,可他下腹的东西怎会热呢!
“你再不是王爷…………也不是皇帝…………你是我心念之人…………”这具身体还是冰冷的,可他竟热了身子,在这人身上晃动着,喘息着。红着面,颤颤地将那湿热的液体泄了出来,看着水湿的白浊洒在那人紧实平坦的腹部,他就觉着是快活的,连心中都快活了。
阿丑面上带着笑,倒在这人的身上,平复了喘息,轻柔地吻了吻他的面,小声道:“我知你也快活了…………你莫骗我…………”
天刚亮,客栈门口出现了一辆马车,那马车里有什么人可看不见。但外头赶车的可看地清楚,是个面丑的男人,那男人眼中似有笑意,又似有悲意,唇边的笑显得有些凄凉。
那店小二送走了他,面上的惊恐才渐渐退散,早些时候他以为这丑面的男人从外头抱了个病重的人回来。哪只他路过那男子的屋时听到里面有声响,便好奇了贴近了听,听着里头有呻吟喘息声,不由得想看看。正好门没关死,有条隙缝,他就朝着那隙缝看过去了,这一看就惊了他,那不是两个男子在寻欢么!
男人爱男人之事他不是没听说过,只是没亲眼见过罢了!他也只敢看一眼,便不敢看了,那人似乎是发现他了,惊得他赶紧逃走。
后来那丑面的男子抱着那病重之人下楼来,他也不敢怎么看,可也不知怎么了,就在那丑面男子递银两给他之际,他偷偷瞧了一眼男子怀里的人。
不瞧还好,一瞧就吓了一跳,那分明就是个没有生气的人,面色白得能吓死人了。
他回想起在房外看到的,只有这丑面的男子在呻吟喘息,另一个被压在下面,没出过一声。
想到此怎能不害怕?那丑面男人与同性欢好不说,还是个死了的!
真是晦气,一大早客栈里就来个死人,虽是送走了,可也还得请人来驱驱邪,去去晦气。
阿丑赶着马车出城,也是顺利,他不知楚煜非为何没追来,只是没追来也好,就无人来打扰他们了。
出城之后,忽然又想起了那少年,他心知对不住少年,可还是不能留下,不能留在少年身边。
他要陪着这人,陪着他,再不让他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