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升在一楼的客厅眼巴巴的等着我的消息,我在赵东升的对面坐了下来。
“赵老,我跟我外公也学了一些医学技术。对把脉还比较精通,赵彪他根本没有病。所以你说让我表妹来见赵彪,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我的神情很淡定,话语更加是不卑不亢了。
“周然,你竟然说我孙子是装的?他何曾在家里呆过一天,这一次足足就是三天呀!你你看在我的薄面上,带小雨过来。还有不出一个星期,众诚制药的中药制剂便可以在各大医院临床应用了。一旦应有成功,便可以马上取得药准字号了。你就忍心看着众诚制药的厂房在那里立着?”
赵东升可谓是把话说到了我的软肋,如果我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势必会为难众诚制药的中药制剂送去临床应用。如此一来,众诚制药前期投入的巨额研究经费却不会产生任何效应,甚至会前功尽弃。
“赵老,众诚制药是公。而赵彪和小雨的事情是私。我还是请你老不要将公私混为一谈。众诚制药能够尽快投产,是造福百姓的大事。你老一辈子高风亮节,难道不懂这个道理吗?”
艾丽忍不住补充了一句,且是句句确凿。
“放肆,你在嘲笑我为官不廉洁吗?保姆,送客……”赵东升勃然大怒,直接下了逐客令。我和艾丽出了,更是惊得出了一头大汗。
这万一赵东升在从中刁难,众诚制药有可能真的在三五年内也难得投产了,尤其是前期收购了大量草药。这些草药堆积在仓库了,时间久了,药效势必会降低。
“周然,我们先去众诚制药看看吧!我想赵东升也不至于那么大的权利,故意刁难众诚制药。你忘了,你曾经送给了赵东升一张一百万的银行卡。虽然数目不是很巨大,但如果被举报了,他也会被上面查得七荤八素了。”艾丽坐在我的车里,冷冷的笑着。
“如此一来,岂不是搞得两败俱伤吗?艾丽,你想过没有。一旦赵东升出事,会牵扯出多少人来。他们会坐视不理吗?恐怕我们辛苦一场,最终也只会是虎头蛇尾,无疾而终。”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感到前途无比的渺茫。
“周然,我同学认识省城一位领导。领导夫人刚好得了癌症,咱们不妨把咱们的中药制剂送到省城。我那同学借机会送给领导,我现在只是担心,那些药物疗效倒底如何?”艾丽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但她对众诚制药的中药制剂仍然抱有怀疑态度。
“艾丽,这就请你放心好了。其实这些制剂早已经有人在服用了。谢染的爷爷,周海涛的母亲,还有安老爷子。他们吃了制剂之后,病情明显好转。这些成药的效果,甚至强过了我外公熬制的中药。”我无不自信的说道。
我开着车,往众诚制药疾驰而去。突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居然是彪子打来的。
“周总,孙少听说陈媛要和我结婚。居然冲到陈龙的家里,将陈媛给带走了。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