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对包租公挺感兴趣,主动要求来找包租公,没想到一来金钢给的地址,就见包租公家里门窗紧闭,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包租公?包不兴,在不在?有人吗?”苏阳心道奇了,这门窗紧闭的架势莫非是防贼,简直武装到牙齿啊。
可任凭苏阳拍门,里面都无人给回应,逐渐的苏阳的耐心告罄了,撸起袖子准备动手砸门。
在苏阳即将动手的时候,负责去找王东来的云诗钰打来一通电话,上来就询问苏阳包租公这边情况怎样。
“不怎么样,老子找过来的时候,他家门窗紧闭!老子可劲儿敲门就没人开门,气死个人。”
“王东来这边也差不多,我们去他工地询问班长和其他工人,都说已经有两天没见到他人了。”
啥?不是说他们都做好加入的准备了吗?怎么这会儿真找上他们一个个都不见了。
苏阳隐隐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回头更加用力地砸门,偏不信这个邪。
“哎呀我的门,别敲了,有人在呢!”功夫不负有心人,苏阳野蛮粗暴的砸门方式还真把包租公给惊了出来。
根据资料的描述,苏阳印象中的包租公是个爱钱如命的市侩模样,一见面果不其然。
一个老头子穿着丝绸睡衣,本来地中海的发型硬要整成乱蓬蓬的小卷发,搭配怎么看怎么衰的八字胡,可不就是个活脱脱的地主形象。
“小伙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砸我的门?”包不兴心疼地看着铁门上的凹陷,看着苏阳的眼神也宛若在看一个暴力狂。
因为有“顺风耳”,包不兴在门里也是听见了苏阳的话,知道苏阳是为什么而来,不然任苏阳把大门砸碎,包不兴都是不打算现身的。
他的眼皮下还有失眠生出来的黑眼圈,整个人气质显得阴沉又颓废,抓了抓左边小卷发,包不兴纠结地看了苏阳一眼,让开门请苏阳进去。
“早开门,老子至于砸吗?”苏阳一边腹诽,一边跟着包不兴走进他家,闻着他家里处处弥漫的霉味,苏阳脸都绿了。“能不能开窗透透气?”
谁知这一句话戳中包不兴最恐惧的地方,他立马变脸,惊骇地大叫道:“不能开窗!否则那东西会进来,我又要睡不好觉了!”
“什么东西打扰你?”苏阳凝神听着,倏然眼神锐利逼问。
金钢曾说包不兴受三眼狗困扰,一直失眠,看来确有此事。
正巧老子被三眼狗在炎陵县一陷害,满肚子气没处发,这次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包不兴看到苏阳脸上跃跃欲试的神色,惊恐的神色都不由一滞,目光不可思议地盯着苏阳,“那东西,你不怕?”
“老子怕它?是它该怕老子才对!”‘神’的眼中钉肉中刺就是他们这些遗漏者,说是生来天敌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