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想到你一个医生,居然也是一个练家子。你是哪一门,哪一派?师从何人?”
左爪被打麻的陈国梁,惊疑不定的望着吕良。
陈国梁身边的那两个壮实青年,也是一脸紧张的望着吕良。
而在场的医护人员们,全都满脸惊奇的,望着吕良。
就连保安队长老黄,刚才都被陈国梁,打的无比狼狈。
那老黄,可是练了二十年形意拳的退役老兵啊。
但吕良,居然一拳将陈国梁击退。
而且,陈国梁对吕良的态度,好像非常的忌惮。
这吕良,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而吕良此时,冷哼一声,淡定道:“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打架斗殴的地方。可你,不仅踢坏了医院的椅子,还威胁医生、打伤了我院的两名保安。你先赔偿医药费,然后马上转院,否则我就报警抓你。”
“哼,黄毛小儿,老子刚才是一时轻敌,才吃了一个暗亏。你以为老子真的怕你啊!”
说完,陈国梁身子一蹲,然后猛的向前一窜,在半空中张开双臂,犹如苍鹰扑兔一般,扑向吕良。
他瞬间扑到吕良身前,吕良却是不躲不闪。
陈国梁猛的一爪探向吕良的左肩,但吕良还是站着不动,被陈国梁轻松抓住肩头。
陈国梁本想让吕良左肩脱臼,卸掉吕良的左臂,让吕良吃点苦头。
但他的右爪刚开始发力,吕良的皮肉筋骨,就陡然硬化。
陈国梁的鹰爪,仿佛抓在了钢臂上,丝毫都破不了防。
陈国梁的两个跟班,还有康军,见状又是一愣。
这个名叫吕良的全科大夫,居然硬挨了陈国梁的一记鹰爪功!
而且,吕良不疼不痒不惨叫,似乎毫发无伤!
“难道他也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防御神功?”康军心道。
就在这时,陈国梁大喝一声,陡然将鹰爪功的力道,从七成提高到十成,不再有任何的保留。
只见他气血沸腾上涌,整张脸都变红了,仿佛红脸的关公一般。
而他连抓带扯,但吕良却依旧是稳如泰山、不动分毫。
“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练过多年硬气功的高手,我也有信心抓伤、扭伤对方的肢体。但这个吕良,筋骨皮竟然如此强韧,我竟完全不能伤他分毫。”
陈国梁久战无功,心中更加惊惧。
而吕良却淡定道:“你的鹰爪功太弱了,而且你所练的心法乃是残谱。你边练边猜,早就连错了路子。”
说完,吕良随意一抖左臂。
正抓着吕良左臂不放的陈国梁,只觉得一股暗劲从吕良的胳膊上,传到他自己的手爪上,震得他全身骨头都快疼散了。
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而吕良顺势一掌拍出,印在他的胸口。
陈国梁往后狂退,身后的康军赶紧上前几步,拖住陈国梁的后腰,这才止住了陈国梁后退的脚步。
一招被吕良秒败,陈国梁大惊失色的望着吕良,心中惊惧,胆气已丧尽。
“交不交钱?转不转院?”吕良看都不看陈国梁,冷声道。
早在吕良筑基境大圆满时,吕良就已经完成了筋骨皮的修炼。
外练筋骨皮、内练精气神。
一旦吕良功力全开,筋骨皮便又硬又有韧性。
鹰爪功、铁线拳、谭腿这样的寻常硬功,根本就难以破吕良的防。
而且,在陈国梁用鹰爪功攻击吕良时,吕良已经调动体内元炁,并使元炁外放,给自己全身的筋骨皮,又加了一层防护。
那陈国梁的修为,本来就远不如吕良,而且他练的鹰爪功,心法残缺不全。
他要是能让吕良受伤,那才是怪事。
“行,今天我认栽了,我交罚款,我转院!”陈国梁唯唯诺诺。
打不赢别人,就得认怂服软。
他们几人交足了罚款后,便把下面受伤颇重的李璟,给抱走了。
这帮人走了之后,保安队长老黄,还有几个年轻气盛的医护人员,围着吕良好一阵吹捧。
吕良谦虚了几句,便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三天后,周六。
正在家里吃早餐的吕良和吕乐,突然接到了郭玲的电话。
今天,就是武学交流赛开赛的日子,郭玲怕吕良放她鸽子,便急着打电话给吕良,拉吕良过去当外援。
而这两天,吕良正好有空。所以他带上吕乐,打算去交流赛,见见世面。
早上七点半,精武拳馆的大巴,开到了吕良家的楼下。
吕家兄妹俩,登上了大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