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田老师发烧了,难怪她没有过来,主持今天的家长会。
接下来,吕良跟着吕乐,来到了红旗小学的医务室。
“田老师,我和我哥来看你了,你好些了吗?”
“谢谢乐乐,老师好多了。”
田雯坐在沙发上,右手的手背上扎了个针管,正在输液。
她的身边立着一个,挂吊瓶的架子。
医务室面积不大,三四十平米,摆了两张病床、一个沙发和一排药柜,内部装修还算不错。
除了田雯这个病人,医务室里还有一个男校医,在值班。
吕良找来了两个塑料圆凳,放在田雯的对面。然后他和吕乐坐在凳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陪田雯说话。
在闲聊时,吕良动用观人望气之法,仔细观看田雯的面相。
嗯,这女人的月角有缺损,主母早丧。
日角相理不佳,主父亲缘薄。
看来她的青少年时期,过得不怎么好啊。
咦,福德宫有暗痕,说明她这里,以前长过一颗痔,现在被她给拔除了。
看来,她做过微整容啊。
福德宫,位于额头的上部。
福德宫的右边长痣,这是克头夫之相,说明她死过一任丈夫。
就算她不拔除那个痣,她的第二任丈夫,也不会被她给克了。
田雯的面相,很快就被吕良,看明白了七七八八。
吕良笑道:“田老师,我也是医生,你若是信得过我,我可以给你把把脉。”
田雯还没说话,那个男校医就插嘴道:“你也是医生?你在哪个医院上班啊?”
吕良呵呵一笑,不搭理他。
吕乐却说道:“我哥哥,是安济医院的副主治医师。”
闻言,男校医的脸上,马上就闪过一丝自卑之色。
他讪讪一笑,不吭声了。
安济医院,那可是省内数一数二的大医院。
那里的一个副主治医师,能把他这个小学的校医,碾成渣。
“没想到吕先生,在安济医院当医生啊。”田雯笑着打圆场:“那就麻烦你了。”
说着,她把左手伸了过去。
中医并没有,男左女右这种讲究。
吕良切完了脉,发现田雯的脏腑,都很正常。
也就是说,田雯根本就没有病。
他用手背碰触田雯的额头,果然有点烫,这说明田雯的确是发烧了。
“你什么时候,发的烧?”
“我昨天晚上,就觉得四肢有些僵,头也有点疼。今早我强打着精神来上班,午休的时候就有些扛不住了。”
吕良疑心更重,偷偷动用隐形天眼,往田雯的身上一扫。
结果他发现,田雯的脸蛋上、裸臂上,有几处黑斑。
那些是残留的鬼气。
只是那些黑斑的形状,既不像是人类的手掌印,也不像是小猫小狗的脚印。
“这个脏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吕良百思不得其解。
关闭了隐形天眼,吕良有些隐晦的问道:“田老师,这两天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怪事?”
其实他很想问:“你是不是撞鬼了?”
但人家田雯,再怎么说,也是红旗小学的语文老师。
若是吕良直接问她,是不是撞鬼了,那就太冒失了。
而且,这里是医务室,还有一个男校医,就在这里值班呢。
吕良也不能把那个男校医,给赶出去。
所以,有些实话,吕良在这里,不方便说。
“怪事?”
田雯马上就想到了,自己和男票亲热,然后自己突然失去意识。等到自己醒了,男票却跑了,而且男票还知道了,自己隐瞒多年的秘密,坚持要跟自己分手。
她觉得,这就是一件大怪事。
但这件事涉及到了她的私生活,家丑不可外扬,所以她也不能跟吕良明说。
“唉,我没有遇到什么怪事。”
田雯强笑道:“昨天,我心情不好,着了凉,所以我才发烧了。”
见田雯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吕良便不再多言。
他转过身,左手掐决,心中念咒:“天乾地坤,道化万般,辟邪!”
同时,他屏蔽了自己的法力金光,隔空画了一张辟邪金符。
然后,他转过身,一掌将辟邪金符,拍在了田雯的左胳膊上,低声道:“田老师,如果你以后遇到了怪事,想找人求助,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由于吕良屏蔽了法力金光,所以田雯等人,根本就看不到,吕良将一道辟邪金符,拍进了田雯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