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男人問他。
她嬌哼,「嗯??再來??用力??舒服??」
男人一笑,動作幅度更巨,「就知道妳嚐到味道了不會罷休。」
他狂猛地持續抽送了好幾下,接著退開,她頓時虛軟地癱下去,他扶著她,讓她轉而面向自己,又把她推向牆面,正面插入。
抬著她的腿,讓她小穴更張開一些,在他的抽送間,她乾脆整個人趴在了自己懷裡,緊摟著自己,咬著嘴邊的胸肉刺激他。
他摸了摸兩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濕黏水澤,他隨意抹了兩下,染了淫水的手指頭在她的後庭處繞圈,然後試圖探進後門深處,害她緊張了一下,夾緊了雙腿,緊密的小穴嚴絲合縫的包住那根巨大的陽具,差點讓他抽動不了。
「噢??妖女!妳想讓我這麼快繳械嗎?」他低喃著,放棄了進攻後門的意圖,左手游移到二人結合的地方,玩弄充血的陰核,引來耳邊更動聽的嬌吟。
每當肉刃穿透小穴深處,兩人相貼的肌膚就發出啪啪啪的淫靡撞擊聲,配合著抽插的噗滋聲,簡直是最有效的春藥。
「噢!」男人備受不住,低咆著加速撞擊了十多下,終於還是繳械投降了,一股熱燙的濃精直噴在女人滿是愛液的小穴裡。
「啊——」被燙到了,女人顫慄了幾下,也瀉了陰精。
第一回合結束,兩人半晌沒有動作,摟在一起氣喘吁吁地恢復精力,男人甚至沒有把肉刃從那溫暖的小穴裡抽出來。
他伸手關了花灑,很快淋浴間的霧氣消散,他抽身,摟著女人開了玻璃門,走到外面的洗臉台旁。他一屁股坐在馬桶蓋上,扶著女人面向自己。
許諾玟立刻明白丈夫的花招,從善如流地跨到他身上,扶著他沒有疲軟的陽具,慢慢坐了下去,兩個人都眼睜睜看著那根粗壯的肉刃淹沒在她還滴著精液和愛液的小穴裡。
這一回,得靠她自己動了。
她挺直了腰桿,兩手撐他張開的雙腿上,一上一下的套弄,上位者的姿勢讓那根陽具即使不動也能很深的插入自己小穴深處,她一邊呻吟一邊不停地聳動,而男人則舒服地任由女人自己玩,終於有了閒心,兩手抓著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椒乳,狠狠地蹂躪。
昨晚在那對乳房上凌虐的紅痕還沒有恢復,現在又蹂躪起來,好不淫亂,他俯身去細細品嚐,學著妻子稍早的動作,彷彿要從她的乳尖裡吸出乳汁一般用力。
這麼多年夫妻性愛,妻子的乳房被他從c cup揉成了e cup,碩大飽滿又雪白,好摸好玩又好嚐,他思考著,要不要再讓妻子懷孕,等生了孩子,他也有新鮮的乳汁可以嚐。
女人自然不知道男人心頭在想什麼,她昂頭,黑髮垂直披散在肩背,隨著她的晃動舞動出波浪,她嬌吟,雪白的肌膚早就紅成了櫻桃。女人的體力總是有限的,第一回合已經耗了她大半的體力,這一回合才沒多久,她就耗盡了力氣,開始動作遲緩地套弄,粗喘地扶著一旁的洗臉台,嬌氣地求救。
「老公,我不行了??我??嗚嗚??你來動嘛??」
「真是的??」程譽好笑地搖搖頭,環著許諾玟的腰,一把將她抱起來。他的肉刃還在她體內,他抱著她在狹小的浴室打轉,每走一步,深入她體內的肉棒就更緊密的戳著她敏感的地方,他強健的腰力常常讓她被玩得欲仙欲死,這一回依然被他被頂得淫叫連連。
幾分鐘後,他將她放在了大理石的洗臉台上,冰冷的大理石刺得她又是一個激靈,她從陶醉中睜開眼,看男人好笑的望著自己,嘟起嘴索吻。
他湊上前來與她舌吻,交換彼此的津液,胯下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又開始衝撞,兩隻手把她的雙腿抬高到他肩膀上,扶著她接續抽送。
吻罷,他放開她,「自己玩自己,我玩妳下面。」他瞇著眼命令。
她聽話地揉弄自己的雙乳,止不住地浪叫,他則專心地、著迷地盯著那處沒有一根毛髮的小穴,看著自己的肉刃進出那芳香的幽徑,伸手撥弄腫脹的小陰核,甚至伸出一根指頭,企圖跟肉刃一起插入她體內。
「別??會壞??」她嬌嗔。
「怎麼會呢,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他哼了哼,非要就著潤滑的黏液,和陽具一起刺進了小穴裡,刮弄著濕軟的嫩壁,感受指尖下肉壁的收縮,感受自己的陽具硬得像木棒,狠狠地貫穿。
「啊??舒服??唔??好棒??」她浪叫。
「所以說啊,不會壞的。」他得意的笑,抽出了指頭,伸向她的嘴邊,「舔乾淨,都是妳自己的東西。」
她張開嘴,伸出粉舌,舔著他指頭的淫水,舔完了,還把那根指頭當成他的肉刃一樣吸啜。他壓著她的舌頭,在她唇腔裡攪弄,下半身依然不見疲憊地持續抽送。
她的叫聲一聲比一聲高昂,他知道她又要高潮了,收回手指,雙臂緊緊抱著她,好似要將對方融入自己身體內般密不可分。
「寶貝??再努力一下??」他舔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噴出粗重的喘息。「咬緊一點??對??」
女人的嫩壁緊緊地收縮,他的快感逐步攀升,終於在一陣電光火石間,兩個人一起達到高潮。
彼此噴出精華,都澆灌在了她狹窄的蜜穴裡。
好半晌,他們都沒有動作,安靜地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
接著,她氣喘吁吁地趴在他胸膛,喃喃地說,「老公,你最棒了。」
男人得意的笑起來。「我的老婆也很棒呢。」
隨後,兩人又回到淋浴間沖了澡,稍作整理後走出去,才見天色已晚,懶得做飯了,她便點了外送,等待期間,她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淫亂的浴室,丈夫則回了幾通沒接到的電話。
夫妻倆都知道,這場性愛還沒結束,吃飯只是暫時休場,增加體力,還有漫長的一夜,他們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