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向暖睁大了眼睛，像是不相信她妈真的会这样对她。

母女两大眼瞪小眼，对峙下去，厉向暖还是气头矮了一截，她低下头闷闷的道：“我还是你亲生的吗？”

“谁知道呢？”

童渺哼了一声，满眼嫌弃：“可能医院抱错了也不一定。”

厉向暖，“……”

她望着母亲脸上的冷漠，那种被抛弃的滋味又涌上了心头，眼泪潺潺的从眼眶里冒了出来。

童渺看着女儿又哭了，这两天她看到女儿红了眼睛的次数真的比过去二十多年都多了，向暖一直是个没心没肺的，就是平日里太不着调，所以她才会多说两句。

可现在她有点怀念之前那个动不动就跟她犟嘴，活泼开朗的女儿了。

她心里叹了口气，抬手给女儿擦眼泪，声音放低放柔了许多，“向暖，妈妈希望你能多爱自己一点，别总是将心思放在傅北司身上。”

“可我就喜欢小司。”

厉向暖抓住母亲的手，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双眼晶亮：“妈，你能不能跟桑姨说，让小司来看看我？”

她之前怎么没想到呢？桑姨跟她妈的关系好，只要是桑姨开口了，傅北司肯定不敢不听，她知道他最孝顺父母了，桑姨比她妈还厉害，将小司的爸爸管的服服帖帖，而小司最怕的就是傅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