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手指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疼痛传来，她才找到了一丝理智。

将心头的起伏往下压了压，她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通了。

那头尖锐出声：“向暖，就算你恨我又如何？我是傅北司的第一个女人，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暂，可至少我曾经得到过他的爱，而你呢，你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他碰都不肯碰你一下……”

“你怎么知道他不肯碰我？”

那头安静了一分钟，轻蔑一笑：“向暖，这不是你以前跟我说的吗？你说傅北司不肯跟你睡觉……”

“我说的你就信？”

“向暖，你为什么就不肯承认？你根本比不上我，如果你不是厉家的女儿，而我要是跟你站在一个起跑线上，我跟傅北司会是很幸福美满的一对……”

“我确实比不上你。”

厉向暖唇角轻勾，垂下眼帘，化的精致的眉眼上笼罩了一层薄薄的嘲弄，“叶秋，我比不上你不要脸，如果我没记错，你现在已经跟邵成结婚了吧，已经有了丈夫，还在惦记另外一个男人，拿跟另外一个男人上床来炫耀，我都替你躁得慌！”

“我没有炫耀，我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你根本不肯承认的事实。”

那头接着道：“为了傅北司，我愿意拿出这两千万来祭奠我们的过去，哪怕你恨我怨我，但是我并不后悔给他在一起，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很短暂，可……”

“你说你跟傅北司睡了，我以前没有怀疑，可你一直不停的跟我强调，我现在就有点怀疑了，叶秋，你真的跟傅北司睡了吗？”

那头滞了一下，很快反驳：“厉向暖，你那天不是看到了吗？如果不是你，我跟傅北司可以度过一个很美好的晚上，可……”

厉向暖打断了她的话：“可因为我，傅北司根本没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