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莲煾会所举行的那场拍卖会会通过美国某知名门户网站进行视频插播,透过若干镜头康桥看到和霍莲煾坐在一起的唐雨萱,在镜头下唐雨萱不时在霍莲煾耳边耳语,而霍莲煾则用微笑的表情回应。
拍卖会所得款项不负众望刷新今年纽约举行大大小小数百场慈善拍卖所得善款数字,而这场拍卖会唐雨萱用全场最高价格拍走霍莲煾外婆的一副画作。
庆功宴上,唐雨萱作为出价最高的人和霍莲煾跳第一支舞,两个人无论从身高乃至样貌、到气质上都体现出极佳的视觉效果。
两个人的默契也使得康桥不由自主想起霍莲煾之前和她说的话:“真正可以算我女朋友也就唐雨萱一个,有时候我会留她在……”
康桥大约猜到霍莲煾接下去说的话会是什么。
电脑骤然变成黑屏,兴致勃勃拉她到电脑前的人关掉电脑,一张脸气鼓鼓的看着她说:桥桥,你就不生气吗?爸爸和别的女人跳舞。
呃……周颂玉可是醋坛子,看看那个醋坛子都把晟均小王子都教成什么样了?
于是,康桥慌忙说:生气,生气,怎么可能不生气?!
“可你的脸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生气的样子。”霍晟均指责她。
好吧,康桥迅速板着脸,气呼呼说着:我怎么可能不生气?我都气死了?我都气得想去把那小狐狸精撕成两半然后丢到黄浦江去喂鱼。
后面的话是周颂玉的口头禅。
小家伙的表情看起来满意了一点。
这个时候,恰好康桥的手机响起了,来电者正是霍莲煾。
眼睛盯着手机屏的人明知故问:爸爸?
康桥点头,然后想去接手机,小小的手压住她的手:别接。
“为什么?”康桥有点好奇。
“我们不接,让他知道你在生气,让他知道你因为他和别的女人跳舞而特别的生气。”煞有其事介绍着:“我妈妈就是这样对付我爸爸的。”
想了想,晟均小朋友似乎想起什么,迅速补充:“是我另外一个妈妈和另外一个爸爸,桥桥,你不会生我气吧?”
康桥摇头。
然后,他们就那样看着她手机一直响,响到停止为止。
“如果他重视你的话他肯定会再次往你手机打电话,这个时候你才可以接起手机,接起手机之后你要狠狠骂他,最好要装出被伤透心的样子,然后告诉他今天晚上休想回你房间睡觉。”小家伙就这样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
那些话听得康桥目瞪口呆,周颂玉都把她儿子培养成情感专家了。
数分钟之后,康桥手机再次响起,她在霍晟均的眼神示意下接起电话。
接起电话康桥懒洋洋说了一句:“这个时候你打电话就不怕被逮到吗?不去招呼你那些尊贵的客人们吗?”
电话那边传来浅浅的笑声:“木头,我今晚穿的礼服你觉得怎么样?”
真无聊,余光中霍晟均已经窜到她面前,用手势示意她要按照他之前要求的那样做。
好吧,好吧,人类公主昨天和晟均小王子才和好,适当时间她得表现出对他的尊重,让他感觉到她对他的重视,让他早日把“桥桥”改口为“妈妈”。
于是,板着脸语气忽然凶了起来:“霍莲煾,你今天穿的礼服丑死了,领结更丑,戴什么领结啊?就像是餐厅服务生似得,而且,领结颜色还是酒红色的,我最难以忍受的就是男人系酒红色领结,像个小娘们。”
说到后面康桥有点心虚,其实,墨黑色礼服配酒红色那一身行头穿在霍莲煾身上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魔力,让她在看视频时目光都老是不由自主被他所牵引着,一边盯着他看一边在心里想着:以后她的晟均也一定这么漂亮,一定迷倒无数女孩子。
说曹操曹操就到,霍晟均的脸更近的凑到她面前,用手势示意她要讲重点。
重点?对,重点!
于是,再次硬着头皮说出:“还有,霍莲煾你今晚居然和别的小狐狸精跳舞,你有顾及到我的感受吗?”
恶狠狠威胁:霍莲煾,你完蛋了,霍莲煾你今晚休想回我房间和我睡觉!
说完之后急急忙忙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晟均小王子主动在人类公主额头印上一吻:桥桥,你做得棒极了。
当软软的唇印在额头时,忽然间在她的心里冒出了一种想法,那想法忽远忽近,近到她都看到了轮廓,那是由一张张图像组成的轮廓,美好得就像家庭广告一样。
心里一慌,强行把那些图像赶走。
十一点,霍晟均一张脸老大不高兴了起来,因为霍莲煾答应他会在十一点之前回家,他会给他带回来拍卖会上的吉祥物。
康桥对着霍晟均说:你先回房间睡觉,桥桥帮你等。
歪着头霍晟均想了想,点头,然后交给康桥三个任务:要拿到吉祥物、把和小狐狸精跳舞的霍莲煾臭骂一顿、然后传达小王子的口头协议:接下来三天里,休想和他说话!
好好,康桥满口答应。
迷迷糊糊中,恍然间天花板幻化成了天空,天空湛蓝,炙热的阳光从亮得吓人的云层缝隙穿透了下来,这是午后时间,她躺在吊床上听着音乐,听着听着就打起盹来。
忽然间下起了大雨,大雨延续在十分钟之后,大雨过后的天气总是十分的蒙热,有人关掉了避暑凉亭的吹风扇,她热得半死,汗水浇透了她的头发衣服,头发和衣服湿漉漉的贴在了她身体上让她很难受。
今天午餐食物放的盐有点多,她口干舌燥的,庆幸的是这个时候有人拨开贴在她颈部上的头发,嗯,是凉快一点了,可好像还是不够凉快,于是她扭动着身体,然后那双手就像熟知她内心一样,把贴在她身上的衣服也拨开,午后的南风毫无遮挡的和她做着最为亲密的接触,舒服得让她想伸一个懒腰,结果,身体好像被沉重的物体压制着,压在她身上的沉重物体好像要把她往死里挤压,身体就像沉船一样一个劲儿的往着深海沉,即将触到海底时有一双手即时捞住了她,那双手很温柔的,从背部一路往下一寸一寸临摹着来到腰侧,再沿着她腰侧曲线停顿片刻拐到前面来,来到前面时手掌摊开,手掌心紧紧贴上,属于她半浮在水中的身体开始抖动开来,她的心是羞涩的,紧紧合并着腿,不能再往下了,真的不能再往下了。
谁知,他并不听她的话,而且就像是故意和她唱反调一样,更为肆无忌惮了,沿着三角地带那处滑下去,天,他到底要干什么,这个混蛋也不顾及场合,要是小樊来了怎么办?还有佣人,而且现在是大白天,于是她手紧紧去握住他手臂,就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着什么似的,他低哼“别担心,我保证,不敢有人到这里来。”周遭静悄悄的好像一个人也没有,于是紧紧合并着的打开一点点,他手指滑向内侧,闭着眼睛等待着,等待着,可她并没有等来她所想要的,于是不害臊低低从喉咙里哼出,莲煾,痒。午夜,她被自己的声音惊醒。
睁开眼睛,一时之间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使得她都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幻了,垫在她后腰的不是吊床而是沙发靠垫,就像是在梦里头的那样她毫无遮挡正展开在他面前,就像是为了呼应她梦里头的那声呓语,惊觉他在做什么时她开始推他,低低的警告:出去。闹得更凶,和她思想相互违背的是本能。“快出去。”终于,她的手逃脱他的掌控去拉他的手,他低语,声线粗哑“刚刚不是说痒吗?”这个混蛋,那,那是她在做梦,不过这话她自然不会说出口,唯一能做到的是用手不断的去扯他手,可却是越发的深入,偏偏这个时候他还在她耳边说着露骨的话“木头我更想放别的进去,昨晚,你也知道了,嗯?现在一定和以前不一样”“嗯,我在脑子里疯狂的想着,把你弄得咋惊咋喜的,我猜,到时候你的表情一定可爱极了。”“不过,别怕,我一定等到你心甘情愿为止,可你不能让我等太久了。”康桥知道现在这个人就是在欺负她,无论从言行到动作上,她有很多很多的要骂他,可,可,她不敢开口,他的手,他都知道哪里是她最脆弱的,最无力反抗的,她怕只要一开口从她口中溢出来的不是那些骂人的话,而是……
“木头,你知道吗?即使知道今天你再电话里说的那些话一定是事出有因,可我心里还是很高兴,回家时看到你再这里时我心里更加的高兴,她是在等我吗?”他从声音到气息都有着酒的气息,淡淡的,带着一种挥发的能量,这样的气息和着这般孩子气的语言,渐渐的,那握住他手腕的手逐渐无力起来。
“木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