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带着酒精味的气息涌进口腔里,熏得她手脚无力,只能被动的感受着湿热的软体在口腔内风卷残云着。
一只发烫的大手轻抚在她平坦的小腹,滑进了裤子里……
……
蓝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来,捂着滚烫的脸颊一阵恼怒,明明想要跟祁宴君保持距离,可对方稍微主动一点,便会忍住去靠近。
要不是祁宴君半途昏睡过去,说不定会酿成大错。
眼见时间不早了,她开着车子回到公寓里,蓝宸皓还在祁家那边,但是时间太晚了,她也不想儿子太过折腾,就打了个电话让他留在祁家那边陪着容修远。
洗澡的时候,还能看见白皙的锁骨上泛着几处暧昧的痕迹,蓝悦一阵无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祁宴君。
恐怕,只能避而不见吧……
换好衣服,她躺在床上,极力拂掉那些多余的思想,极力睡过去
清早六点。
酒店的房间里,祁宴君忍着宿醉后的晕眩从床上醒来,白色的空调被从健硕的身躯上滑落。他挑眉,从枕头旁边捡起一枚掉落的耳环,上面似乎隐隐散发着幽香,是蓝悦的贴身物。
昨天的一切渐渐浮现在脑海里,他勾起了唇,去到浴室里洗个澡,换好衣服就过去找蓝悦,想把耳环还回来,顺便聊些“别的事情”。
退房手续刚办好没多久,酒店的服务员就要过来打扫卫生。
然而刚把房门打开,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施施然出现,“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的房间,他似乎遗忘了一些东西,委托我帮他拿回来。”
“小姐,能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证吗?”
服务员警惕,毕竟酒店的保安系统很完善,不会随便让外人进入客人的房间,哪怕客人已经退房也不行。
那女人闻言不悦,从包里拿出一张金色的卡,“我是酒店的高级会员,可以进去了吗?”
“这——”会员卡又不是身份证,万一客人的东西被拿走了,酒店是要负上全责的。服务员不安的拦在面前。
女人生气了,直接把门拧开走了进去,“出了什么事,我会承担所有责任。”
听见客人都这样说了,服务员不敢再阻拦,只得跟进去,迎面就嗅到一股微腥的气味,再加上凌乱的被子和床单,服务员一眼就看出了发生什么事。
原本因为这个女客人会是昨晚的“女主角”,谁知道对方在看见这一切的时候,脸色顿时阴鸷下来,极力忍耐着才没有怒骂出声。
服务员不敢多说,看着她在翻找着垃圾桶,一会儿又跑进了浴室那边,从垃圾桶里找出一个小小的纸巾团塞进包包里。
这些事做得非常隐蔽,没有被服务眼看见。
得手后,女人立刻离开,半途接到了一个电话。
看见来电显示,她露出了不耐烦,“我今天还有事,有空了会给你打电话!”说完,挂了电话,屏幕上显示出“顾玄”的备注。
坐上了路过的计程车,女人摘掉墨镜,露出了许妙容精致愠怒的脸孔,她跟司机报了个地址,又在微信上联系了自己的弟弟。
“小童,马上给我安排一个私人医生,我要做试管婴儿!”
“姐,那是谁的孩子?”许童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话音里充满震惊,“你该不会是——”
“少废话,赶紧给我准备!”谨慎的捂着包,许妙容不想错过最后的机会。
但许童显然不许愿意帮她,“姐!你疯了,在没有经得男方同意私下做这些事犯法的!而且,孙家刚倒下,祁家如日中天,得罪祁宴君,我们会死得很惨的!”
“你不帮我就算了。”
许妙容挂了电话,利用关系联系上一个当了医生的老同学,拜托对方帮忙。老同学本来不肯答应,但学妙容哭着说,自己子宫不健康,老公找了小三,如今小三带着孩子上门,她也只能试一下这个方法了。
“这……好吧,你过来吧。”老同学叹息。
许妙容连忙感谢,迅速订了机票。这个同学在外地工作,对她和祁宴君的事情了解得并不多,这正合心意,就算将来祁家要调查起来也非常困难。
在前往机场的途中,许童一直试图给她电话,但都被拉进黑名单里。许童没有办法,拿来妻子的电话发来一条信息,“姐,我会把这些事告诉祁少爷的!”
许妙容看得咬牙切齿,关键时刻不帮忙就算了,居然还要告发她!这就是她的好弟弟!
“你尽管说了,说了之后,那就别想再看见我!我在祁家过的是什么生活,难道你不知道吗?你非要把我闭上绝路?”
“姐,我不是这个意思。”许童也很无奈。
许妙容抹掉泪水,直接把手机关了。为了今天这个目的,她和顾玄在一起这么多天,还故意利用蓝悦和顾玄把祁宴君引到酒店里,还要容忍蓝悦在房间里待了一整晚,怎么可能中途放弃?!
凭什么蓝悦这个佣人的女儿有机会生下祁家的孩子,而她灭有?!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早上八点十分,飞机准时启程。
许童得到消息赶过来,飞机已经离开大半个小时了,追也追不上。
“许童,还要去找姐姐吗?”许童的妻子也跟了过来,但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着许童一脸焦急的样子,心里异常不安,就不放就跟了过来。
看着妻子被吓得发白的脸,许童紧紧的握着她,最后深深的叹息,“算了,已经追不上了,等姐回来再说吧。”
希望到时候还没有酿成大错……
许童心里默默的叹息着,两人坐车离开机场。
这些事,许童刻意没有告诉任何人,直至酒店那边经过检查后发现没有丢失任何东西,服务员松了口气,但高层知道祁宴君的身份,谨慎起见,他们还是打电话通知了祁宴君一声。
“进去房间的人是谁?”祁宴君的语气不轻不重,听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