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知道我一直对祁家擅自安排我和他冥婚的事不满,也没说什么,只是继续说:“那个女的叫应彩,她和祁亮是大学同学,两个人从上学时就谈恋爱,可是因为应彩的家庭条件不好,祁家人看不上她,于是就想棒打鸳鸯让他们分手,祁亮和应彩也分过几次手,最后却还是在一起了,应彩甚至还怀了孩子,可是祁家就是不愿意接受应彩,不仅为祁亮又介绍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还逼着应彩打了胎。”
景言说到这脸上也现了一抹冷意。
“后来发生什么了?”我越听越心寒。
“祁亮和应彩相约去殉情,可是到了一半的时候,祁亮害怕了,他自己打了120,结果他是活了应彩却死了!”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我都震惊了,很难想象小说中的情节会发生在现实中,祁家的人我以前只是觉得他们冷血唯利是图,可没想到他们为了自己能伤害别人到程度。
光是听着就让人后背发凉!
难怪应彩会变成厉鬼,来闹他们。应彩这种殉情死的心中自然存着一口恶气,很快就能成气候,而且怨气更大更重,变成的鬼也更厉害!
景言笑了:“你知道祁家百年前是怎么把我挖出来的吗?”
我摇头,这个景言还是第一次说。
“祁家的祖先叫祁平,说起来他也是农民,而且穷的叮当响,吃不饱饭上山当了土匪,因为念过几年书,于是就成了土匪窝里管账的先生,渐渐的也有了一些威望。后来这伙土匪被官军打散了,只剩下十几个人流窜逃亡。
这伙人里,其中有一个人是个盗墓贼,于是提议大家一起去盗一个古墓,得了财宝东山再起。
其他人一听有这好事纷纷附和!”
“他们不会盗了你的墓吧?”我看着景言问。
“苏苏,别捣乱!”
“嗯,你继续!”
“于是一行人就到了一个叫藏龙山的地方,顺利的就找到了古墓,等挖到棺木时却起了内讧,土匪自杀残杀而死,最后只剩下一旁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的祁平和另一个土匪。那个土匪怎么也没想到祁平居然藏了一把枪,所以最后活下来的只有祁平,祁平激动的打开棺木,结果没看到几样陪葬品,只有一具被钉了镇魂钉的尸体…”
景言没在说下去,眼底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
他就是那具被钉了一千年的尸体…
真不知道他被挖出来时是怎样的心情…
在那么冰冷潮湿的地下一千年…
我有点心疼!
“景言,你没事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景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