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一杯牛奶递过去,“别说了,她快醒了。”
周时静没接,盯着他看,“如果你小时候没得过自闭症,没有经历过那些,今天你爱跟谁在一起在一起,我多一分都不会管你。”
说完就离开了。
门外传来一声“咚”的关门声。
背影僵立了会儿,默然地放下杯子。
阮荨荨穿好衣服,赤着脚走出去。
周时亦背对着她,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是一条宽松的黑色休闲裤,锅里发出“刺溜儿”的声音,低着头,认真在煎蛋。
锅勺锅底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煎好的鸡蛋两面金黄,他俯身从橱柜里拿了个碗,把鸡蛋摊好,转首之间,余光瞥到身后的人影,看她一眼,“起来了?”
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
她穿着他的白色衬衫,衣摆下一双腿白皙紧实还笔直。
他看向她的目光里并没有多余意味深长或关乎情.欲的成分,很平静,很纯粹。视线最后停在她光.裸的脚上,周时亦转回头,淡淡说:“去穿鞋。”
早餐丰富得令她有些咋舌。
“你会做西餐?”
他在她对面坐下,把刚热好的牛奶推过去,自己端了杯黑咖啡,抿了口,
“在国外集训的时候,队里每天做这个。”
她哦了声,低下头。
然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沉默地吃着饭。
一缕朝阳从外面落进来,金灿灿的。
谁也没有再开口,偶尔抬头对视一眼,然后淡淡一笑,缓缓挪开目光。
这不过百米的房子,仿佛帮他们筑就了一个屏障了,隔开外世那些庸俗、繁杂的目光。
这一刻。
他们只在自己的世界,享受这安宁的桃花源。
或热烈,或沉默,都是他们相爱的方式。
善与恶,
爱与罪,
错与对,
都没有绝对。
等到有一天,你回过头,就会发现。
世人皆恶,
世人皆善。
而我们始终在原点。
锁章
放个甜番
结婚后。
阮荨荨忙着开舞蹈工作室,经常忙到半夜才回来,周时亦对此表示不悦,可每当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忙过这一阵就好了,你等等我嘛!”
他又妥协。
想想也罢了,
都等了六年了,难道还在乎这么一阵子?
好不容易有一天,忙里偷闲,两人都得空在家休息。
周时亦又临时开了个视频会议,从早上开到中午,还没结束。
还是全程英文,阮荨荨完全听不懂。
她一遍遍往书房跑,
一遍遍催他。
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会议又持续了一个小时。
阮荨荨大概是急了,一把推开书房的门,看着他:
“你好了没?快点,我老公快回来了!”
瞬间没了声音,安静的可怕。
好久,才听见有人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