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果然是蹬鼻子上脸,都整上饶舌了。
昨晚,沉约说完,叶潮默了很久,然后去洗漱换衣服,找了一套被枕,正打算在折迭沙发上将就一晚,就被他以“你睡沙发,我跟你一起睡”为要挟逼上了床,钻进被窝后,感受着一旁温热的身体,也不管沉约在他耳边怎么说,就是不让碰,不让靠近,装死到天亮。
结果他都以为这事儿翻篇了,他还拿这问题在这嘀咕,这算个什么事。
叶潮瞪着他憋了半天,说出一句:“我不想和一个伤残人士讨论这个问题。”
沉约愣了愣,轻笑:“只是断了一对手脚,没残彻底。”
“哟,就你这?”
他扫了眼白大褂下叶潮精细的腰际,“也能干到你跪不住。”
叶潮:“……”
叶潮:“你有病。”
沉约颇为愉悦,用汤勺在鱼汤里搅了搅,“嗯,我有病。”
“……”
“有件事,想和你说。”沉约费力地探过身去,拉起他的手,把人拉进了点,又勾着他的后颈把人往下拉了拉。
叶潮以为他要说悄悄话,心想这就他俩,用得着这么神秘吗?但还是俯下身,将耳朵凑了上去。
沉约在他白皙漂亮的耳廓上落下一吻。
叶潮抬头就要走,被沉约按着后脑不让动。
“我不逼你,我可以装不知道,你放不下身段,那我就再追你几年。”
他狡黠地笑了,微凉的手指从叶潮的后颈滑到他的胸前,隔着衣服在左乳上轻轻拨了拨。
“你其实想要我。”
“从那个圣诞夜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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