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行长,今天很有时间么?”
“明天月底例会了,我怕压力太大没心情。”林强笑着接过酒杯,轻抿一口,拍了下白瓜瓜的屁股。
“巧了,我们明天也例会。”白瓜瓜依在林强怀中,调笑道,“我刚好反过来,开完会,才想找你。”
“我们,算是互舔伤口的城市人?”林强笑道,“偶尔不去想事情,纯粹地陶醉一下。”
“算是。”白瓜瓜喝着酒,脑袋靠在林强胸口,“真想这么醉生梦死过去。”
“恐怕没那么多机会了。”林强沉了口气,“我女朋友要回来了,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找你。”
“哦。”白瓜瓜无甚反应,只应了一句。
林强有些尴尬:“你不想说什么么?”
“有何可说?”白瓜瓜笑道,“祝新婚愉快,早生贵子?”
“……”
另一个地方,场面可就没这么和谐了。
华会所,地下包房中,并没有满园春色精致,只有两个男人坐在这里,喝着苦酒。
“冠奎,我是不是傻……”成全一仰头,闷下一口,“我……怎么就那么容易相信她了。”
“不是你的错,全哥。”袁冠奎劝道,“少喝点。”
“无所谓了,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成全摇了摇头,干笑道,“玩,玩一辈子还是。”
“全哥……”袁冠奎握着拳头道,“现在下定论还太早……事情依然是原来的轨迹在发展……陈行远那边,已经暗示过了,公司业务部可以安排你去管理。”
“呵呵。”成全苦笑道,“没用的,都没用的,成强已经恨透我了。”
他说着,又是狠狠捶了下自己的脑袋:“枉我如此投入,最毒不过妇人……”
“全哥,我们有机会。”袁冠奎苦口劝道,“现在,正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借着与佟菲菲的婚礼,你正式出山,在陈行远的帮助下好好在银行大展拳脚。成强最注重社会形象与公信力,只要你的站住脚,今后还不好说。”
“那又如何?”成全攥着酒瓶恨恨道,“我做到什么地步,都不会有机会的,只要那个孩子一出生……”
“可毕竟他还没出生!”袁冠奎抓着成全的肩膀吼道,“全哥,输给谁都罢了,怎能能如此草率地输给一个还未出生的人?!再者说,如果是个女婴,就又要拖一段时间了!我们从银行重新开始,一步步渗透到集团。”
“真的有用么……”袁冠奎呆呆道,“冠奎……我很感谢你现在还能陪着我,但现在的我……已经是众叛亲离了。”
“不是你,成强才是真正的众叛亲离。”袁冠奎正色道,“现在的成强已经疯了,就像年老的君王一样,昏庸糊涂!我们要抓紧这个机会,逐步夺权!到时候,就不是他说的算了!”
“妈的!他今天的所作所为,的确糊涂之至!”成全一把将酒瓶砸在桌上,“他糊涂就罢了,现在又来了一个狐狸精,多了个对手。”
“那不过是一介女流罢了。”袁冠奎愤然道,“要我说,她也是随波逐流,身不由己。这种女人,哪边强就依附在哪边,不过是个艺记小丑,闹不出名堂。”
“哼哼……随波逐流……与其说是小丑,不如说是依附在我家身上的水蛭,”成全咬牙骂道,“想用她的身子,吸一口血走人而已……”
正此时,大门突然大开,一女子昂首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