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

霍城都笑笑，高抬起了一侧眉头，他睨看向段源凯。

“你有什么想说的？”霍城都问。

“我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

摊摊手，段源凯如此回答。

他整个表情跟姿态看上去就很嚣张，对这件事，对造成后果，他仿佛一点也不怕。

“说说你的作案动机吧，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孕妇？”

转了转手上的签字笔，霍城都继续问他。

“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安分的孕妇，怀孕成不了她作恶被原谅的理由。”

义正言辞的，段源凯如实回答。

“哦？”

霍城都眉头一瞥，继续问，“她怎么做恶了？”

“这是我的私事。”段源凯道。

“你现在不说，等下给你的审判可能会重一些。要知道，你已经成年了，成年人跟未成年人在法律上要担负的责任，差别很大。”

深吸了口气，霍城都用鼻尖在跟前的白纸上杵了杵。

“你恶意伤人，伤的还是孕妇。起码得在看守所里关上半个来月，再加一大笔的抚恤金，赔偿金，除此之外，还得跟孕妇道歉……”

“我不可能向她道歉！是她先惹我！是她先毁了我家！”

刚说到这，段源凯就开口打断霍城都。

他的态度，依然坚决，依然没有认错的意思。

“所以你说说吧，理由得当的话，从轻处罚。”霍城都道。

段源凯本来不想跟陌生人宣传他的家丑。

可是，在所有人都以为叶锦蓉是弱者的这一刻，他没法忍下这口气。

所以，在简单的思索之后，启唇，他说出了他对叶锦蓉的各种不爽与怨气。

“这个女人就是个多事精！自从她嫁给我大哥以后，我们家就开始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