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这样还不解气,鹧鸪哨想这封门仙实在可恶,自己也干脆耍弄她一回,于是右手两指按住她曲骨穴,同时挺枪强入,不消几下,但见她发出一声娇呼,一口咬在鹧鸪哨肩头便泄了身,半晌回不过味来,只得趴在他怀里娇喘。
见此情状,鹧鸪哨忍不住又生了恻隐之心,他道:我体力已复,你稍歇片刻。随即抱起封门仙,让她躺在塌上,分开那如玉的双腿挺身而入。
自那泄身时起,封门仙口里的娇喘便是再也拦不住了,只能侧过头去,以手掩面,以保全尊严。
鹧鸪哨看了,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想法,若是她也得受用,似乎自己的冒犯便减轻了几分。于是更加勤勉起来,把那娇小的女子直弄的浑身发颤。
鹧鸪哨一俯下身,他那热浪一般的鼻息就扑在面前,撩拨的封门仙心痒难耐,只想亲近,又碍着女儿家的矜持,不敢上前。但看他面容英俊,身形威武,胯下肉刃粗壮有力,心里如同着了火,便是知道自己已沦落情欲,再不是治病救人的本意了。
鹧鸪哨看她如此俏丽,那害羞模样更添几分可爱,忍不住起了亲热之心。只她故意别过头躲着自己,让他不得一亲芳泽,于是鹧鸪哨干脆一低头,打起来那两粒乳尖的主意。
他试探性的将那乳尖含在唇间,只见封门仙腰身一挺,倒像是把双乳往他嘴里送一般,于是鹧鸪哨把心一横,干脆再不拘礼,把颤巍巍的双乳狠狠的吸了几口。
封门仙原道这鹧鸪哨是正人君子,那里想到他有如此动作,吸的她浑身酥软,两腿乱蹬,慌乱间竟然抱住他的头在胸口,倒像是怕他跑了。小腹里一阵热流,直扑在鹧鸪哨深入花心的孽根上,逼出他一声低哼。
鹧鸪哨过足了瘾,这才抬起头来,再不顾矜持礼节,埋着头在封门仙散发着体香的颈子间亲吻撕咬起来,竟是像非要留下牙印才得解他心头之火一般。
封门仙一向只有捕猎,哪有这被人叼住脖颈的时候,一边是遍体的酥麻,一边又害怕,面露惊慌,看起来楚楚可怜。鹧鸪哨见状,便是什么也不顾了,一低头将那樱色双唇含在口里细细摩挲。
鹧鸪哨原本以为封门仙必定反抗,心想就是被咬了也无妨。没想到女子已经动了情,正等他来温存,此刻竟放松牙关迎他进来,两人唇齿相交,互有迎送,好不快活。鹧鸪哨含着女子香舌,只觉得浑身劲道并驱一处,用力一挺,随即精关大开,惹得封门仙又是一声娇喘。偏偏鹧鸪哨按了她的双手在身边,可怜她最后一丝女儿矜持也没了,咬着唇发出一声嘤咛。再看时,鹧鸪哨已是一脸情欲,全然没有了方才不情不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