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奴的头都冲着矮的那头,双手被附了柔毛的皮扣束缚,吊在梁上,上半身自然乖顺地挺起,恍着两只白肉肉的奶儿,而臀却冲着高的那头,两腿分得极开像骑马一样跨跪在塌上,屁股向天撅起晾曝着私处,花穴菊穴全都一览无余,见有来人也浑若不知,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赤裸裸的肉体。一个个光洁的阴户都十分肥厚,和方才见过的月杉的那种鲜嫩不同,完全是艳红发黑的熟穴,像开败的糜烂阴花,因长久的操干,有的甚至向外翻起,露出肥大的小阴唇、肿胀如豌豆大小的阴蒂,吐露着隐秘的入口,熟透的身体像一颗腐烂的桃子,只要屁股被掰开,就会立刻分泌出腥甜的汁水,勾引着粗热的硬物立刻捣干进来。上头的菊穴也是如此,肛圈肥厚隆起,肉嘟嘟地撅挤成“一”字型,一看就是被男人常年吮吸插干所致,已然变得十分耐操,菊周外圈竟也像乳晕似的,有一圈深色红晕,是多年淫交在身体上留下的痕迹,昭示着那处都被如何粗壮的阳物撞击,穴心甚至殷红得泛紫,噙着蜜露。长期被调教的身体早就适应了不断地性交,变得淫乱不堪,一时叁刻都离不了鸡巴,空着两口骚穴熏媚香不多时,便已不能安稳地趴着,一个个下意识地挺扭着屁股,双穴翕动挛缩,对着空气吞吐起来。
“小淫妇老实些!”嬷嬷在那白花花的肉臀上狠狠地抽了几巴掌,女奴顿时收敛了些,只是仍然难耐地小幅度扭动着双腿试图摩擦止痒。
“今天这批都是入坊叁年的春奴。”秋姑姑牵着旃檀走到一位姑娘近前,“除了少数天赋异禀的姑娘,常年被男人操干舔吸,奶头、骚逼、屁眼儿都要颜色变深,那可就不美了。当然也有不少大人偏好这口儿,但是谁又能不喜欢自己操一口粉嫩娇美的好穴呢?现下你眼前这道功夫便是叫做美穴,不仅能使颜色焕然一新,更能使私处皮肉更加敏感嫩滑,被入起来两个人都更加爽利。过程中不免些苦痛,结果却是好的,所以坊内多有姑娘特意央了嬷嬷来漂白穴眼儿的,这位优儿姑娘便是如此尝到了甜头,每半年就需如此来上一回。”
“先洗干净她的骚逼。”
婢女闻言立即从热气腾腾的蒸桶内夹出一条纱布奉上,嬷嬷看也未看便大手一捞,随意地把纱布敷在那位优儿的私处,引得她“啊”地尖叫起来。嬷嬷见状眼疾手快地用手按在她激烈扭动的臀间死死捂住,另一手绾了优儿的长发猛地向后一拽,如驯牲口样把她拉住。春奴女不比常年做这些粗使工作的下人、嬷嬷皮糙肉厚,各个娇嫩得很,根本承受不住滚烫的纱布,被激得乱动,待到揭开纱布,臀眼、花穴及腿根处的嫩肉早已经被烫得通红一片。嬷嬷毫无动容,熟练地接过婢女递过来的红烛,手下动作不停,撑开优儿的私处,微微一倾,艳红的烛泪便啪嗒啪嗒地滴落下来,熨烫着她的逼和屁眼,每每停留不到两叁弹指就剥下干凝的蜡皮再覆上滚烫的新蜡。
站在两旁的婢女也没有闲着,一个走到优儿头边,两根指头探入檀口搅弄起来,一个走到她身侧托起两团玉乳大力揉捏搓磨。那优儿早就被调教熟了,身子敏感多情,对各种亵玩淫辱早是甘之如饴,很快就适应了起初的不适,迅速地在淫虐中得了趣儿,爽利得更加挺起奶子撅翘屁股,迎合着所有能带来快感的刺激,眼睛半眯,迷迷蒙蒙,小舌痴缠着口中的指头吸得啧啧有声,毫无避讳地“啊~”“嗯~”地放声浪叫起来。滚烫蜡液带来的灼痛渐渐转化为甜美快感,一时间内四下淫乱的呻吟此起彼伏,姑娘们个个都摇着奶子享受起来,在蜡油的摧残下娇嫩的花穴和菊穴都被刺激得红肿不堪,最外一层薄皮被烫得浮白,浸在汩汩流出的骚蜜里几乎泡得透明。
旃檀只觉得被如此玩弄的好像是自己,无形的大手拢住了她的奶儿,似有似无地捧抓揉玩,勾起一股股涨痒,却又全无实质,从乳根迸发出来,汇聚到乳尖化成无法自持酥痛,像是千道惊雷霹雳,或者万只蛊虫噬咬,而始作俑者却仍虚幻地紧紧环抱着她,毫无作为地含她的耳垂,在耳边喷出熟悉的热流,巨阳抵磨着阴穴,任她阴唇热辣的麻痛,一线酸涩直牵到小腹,勾着肚脐坠得生疼。这具身子好像生出了自有的神智,偏认那物不肯夯入定是因为不知道其中的潮软滋味儿,若它尝上自己一口,必对那甘美食髓知味,无法把持地冲进来把那处撑满,狠狠擂掼个千百来下。顿时腿心骤然发热,一股暖潮涌了出来,旃檀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弯下身子手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息数次才勉强恢复了些许平静。
“姑娘不必害怕。”秋姑姑的声音缥缈传来,宛若化外佛音般平淡自若,顿时将旃檀惊醒,又更加令她耻愤难堪,“骚穴出水是很正常的,你这是发情想吃男人的鸡巴了。妾身在这里奉劝姑娘一句早日习惯,你们这等身子淫贱,往后可是离不了鸡巴的,若是后头心里总过意不去,苦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