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终于安静下来，将视线落定在她的身上。

夜清落摸了摸莫玥影的脑袋，看着她，认真的问：“你只要回答我，你……想不想变成正常人。”

莫玥影与她交握的手指，蓦地收紧。

她的眼睫，抖了抖。

这个反应，已经表明了她的回答。

夜清落撩过她额前的发，轻轻的抚了抚：“在我面前，不用压抑自己的想法。”

莫玥影空洞无神的眼睛，隐约闪过了一丝微光。

好半晌，她才在夜清落的视线下，点了点头。

她想。

怎么可能不想呢？

谁愿意做没有感觉，没有感情的傀儡？

她清楚自己的情况。

像她这样的人，除了魔之班的大家，没有人会把她当成一个真正的人。

她也会奢望温暖。

想要和正常人一样，拥有属于她的情绪和表情。

可是……

恢复正常的代价，太大了。

她害怕……

“只要想，就够了。”夜清落阻止了莫玥影的思绪，唇角轻勾，“沧水神器的事情，交给我就够了。”

“清、落……”莫玥影唇瓣动了动，欲言又止。

夜清落微笑，低下头，靠近她耳边：“不用觉得自责，我不仅仅是因为你，我本意也是要集齐沧水神器的。”

莫玥影还想说什么。

夜清落已经摸了摸她的脑袋，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避免莫玥影再度因沧水神器的事情而自责。

夜清落转移了话题：“苗姨，这件事情暂且不谈，你昨日给我的信上说，你已经有了可以替阿湛解蛊的办法，是真的吗？”

提及到龙云湛的事情。

莫玥影的注意力，果然是被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