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冰还没有从天界回来吗？

是因为……

褚无心的缘故吗？

夜清落微微蹙了蹙细眉，缓步走到了卜松毅身侧坐下。

很快便有人送上一幅干净的碗筷。

“帝夫人。”卜松毅眸色有些发沉，紧抿着唇，盯着夜清落，“我有件私人问题，想问问你，可否回答？”

“是有关于许团长的事情，还是……梓兮的事情？”夜清落盛满一碗粥，回答。

卜松毅面色微僵。

各大势力主的目光，都集聚过来。

他张了张嘴，却是没能吐出半句话来。

夜清落了然。

卜松毅显然想问的是……顾梓兮的事情。

而全然，没有想起过自己的团长。

她这一提问。

倘若他真的回答了顾梓兮的话。

定是会让那些势力主们，对他有所偏见。

毕竟，成大事者，不能拘泥于情情爱爱。

夜清落淡笑一声：“若问许团长的话，我曾在天界见过她一面，如今身在何处，我不知情。若是问梓兮的话……”

她狭长媚眸，流光微闪，笑意也添了几分潋滟：“她和阿笙很好，待大战结束后，便能请血色佣兵团……喝喜酒了。”

她的回答，很好的替卜松毅解了困。

可，话语中，却是带着很浓重的警告意味。

卜松毅瞳仁微缩，缓缓地收回视线，嗓音平静：“多谢帝夫人告知。”

夜清落坐在他的旁边。

能清楚看到，他垂在桌子下，微微蜷紧的五指。

夜清落心底暗暗叹息一声。

祸水啊祸水……

只是听了梓兮和阿笙的关系，反应就这么大。

待会见着两人，岂不是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