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刺激了凤离琼毒发。

“幸好……幸好你知道……”凤家主完全没有怪夜清落的意思。

他反而松了口气。

若不是自家外孙女早就知道了凤离琼的目的。

若他没有及时赶到的话。

他这个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外孙女，岂不是……

凤家主连想都不敢想。

夜清落弯了弯媚眸，轻笑着道：“我可是娘亲的女儿，外公要相信我。”

看着眼前，明明方才经历了那般危险，切又令人心伤的事情的少女，此时却是巧笑嫣然，温软的安抚着他的情绪。

如此乖巧的模样。

让凤家主心里头，不禁柔软了几分。

他长叹了口气，轻握着夜清落的手，情绪也缓和了下来，看向凤离琼：“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凤离琼被搀扶着，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他的身体，还是虚软无力。

整个人脸色都显得苍白。

但，那双略显疯狂的狠戾眼眸，却是不失半分的威严。

代理神皇之威，令周遭的空气，有几分凝固。

他低低的轻笑了起来。

有些好笑的看着凤家主，眼底却是满满的愤怒和不甘：“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

他轻嗤了声：“我真的很想问你一句，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儿子？”

男人俊逸的脸上，露出几分疯狂，几分低嘲的神情。

他趴在石桌上，兀自大笑：“从小到大，你眼里能看到的，只有姐姐……不论走到哪里，也只有姐姐……才是值得你自豪的人！”

“明明……我才是凤家长子！我才是该继承凤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