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种，漫不经心的姿态。

反而更让人觉得。

魔殿的答案究竟如何，于他而言并不重要。

好像一切，运筹帷幄之中。

魔殿不知为何，总觉得眼前的男子，不似他表面看上去的那种乖巧无害，也完全不仅仅只是一个神界贵族，培养出来的气势。

只是一个眼神，或是一个简单的音节。

就能让她心惊。

这种气势。

与生俱来。

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魔殿抿紧唇，冷艳暗沉的面容，情绪复杂。

而后，默不作声，转身离开。

直至人走远。

夜清落才抱起小九，站起身：“就这么肯定，她会如实把所知的一切，告诉我们？”

“她不会。”

帝墨玄朝她伸手，乖巧无害的脸上，不似方才的冷漠无情，染上了几许温柔的笑意：“她的话，最多信一半。”

“所以，她一定会选择我们，对吗？”夜清落迈步走过去，将身子埋入他的怀里。

帝墨玄笑了笑：“她的选择，不重要。”

从一开始。

帝墨玄就没相信魔殿。

只不过，魔殿若是肯说出一点半点。

他便能从其中，推断出很多事情。

不过，就算魔殿不愿说。

最多不过是他麻烦一些罢了。

事实上。

的确如帝墨玄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