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坐在我的腿上跟我絮絮叨叨:“妈妈,你跟爸爸要结婚了吗?”
因为前几天就有婚纱店的人将我们订的礼服送过来,白糖看到了。
现在的小孩真早熟,三岁多一点都什么都明白。
我含含糊糊地应着:“嗯。”
“妈妈,我们幼儿园的小朋友的爸爸妈妈都是结过婚的,为什么你们现在才结婚?”
“晚婚晚育身体好。”我顺嘴瞎说,也不管小卷毛听不听得懂。
他坐在我的腿上一点都不老实,花样百出,一会要给我唱歌一会儿要给我念诗,简直话唠出一定境界。
在前面开车的司机忽然回了一下头,有些困惑地自言自语:“怎么那辆车一直在别我的道?”
我回头看了一下,是一辆面包车,我也没在意便对司机说:“让他就是了。”
“是,夏小姐,小少爷在车上我也本来没打算跟他争,但是他好像总是在别我。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看不出来是桑家的车呀!”
司机不说这句话我还没想起来,我又往那辆车看了一眼,那辆面包车离我们越来越近,并且有将我们逼停的趋势。
我立刻意识他们很可能是有意的,我立刻从包里掏出电话报警,然后对司机说:“看能不能甩掉他们!”
“好!”司机这边应着,那边那辆面包车就像发了疯似的横在我们的车头,司机不敢撞上去只能在路边停下来。
这时从面包车上下来好几个彪形大汉,我心里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很后悔今天没有带保镖出来。
每次桑时西总是提醒我单独一个人或者是去接白糖的时候一定要带保镖,我觉得我现在还没踏入豪门,没那么值钱,哪有人会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