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从米国回来了。”
“时西爸爸是去出差了吗?”
“不是,他生病了,现在还在医院里面治疗。”
“哦。”白糖点点头:“我想时西爸爸了呢!”
我摸摸他的小脑袋:“记得见到时西爸爸的时候,直接叫他爸爸,以前怎么叫现在也怎么叫。”
“那爸爸呢?”他指的是桑旗。
“他也是你的爸爸。”
“那我究竟有几个爸爸呀?”
“一个是生你的一个是养你的,明白了吗?”
白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求让他明白,但是孩子还是挺懂事的,而且他跟桑时西在一起生活了三年,也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他一进病房里看到了坐在床上的桑时西的时候,立刻张开双臂向桑时西跑了过去:“爸爸!”
他喊得清清亮亮,桑时西微笑着将他从地上抱上床,我过去脱鞋。
他刮了刮白唐的鼻子:“怎样,有没有想我?”
“想,想!”白糖一个劲地点头。
“哪儿想?”
白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还去一点,桑时西笑了:“那是你的胃里在想我是吗?白糖是饿了吗?我让家里送了一些你以前喜欢吃的点心。”
白糖就坐在桑时西的怀里吃点心,看到桑时西一脸宠溺的看着白糖的模样,我忽然有点难过。
桑时西不能生育,这一生都不能有孩子,那现在我将他从桑时西的身边带走是不是有些残忍?
我带白糖在病房里呆了有好一会儿,白糖吃了不少点心还喊着饿,我无奈地跟桑时西说:“他就长了一个主食胃,不论怎么吃零食到了饭点就一定得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