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啊夏至!你在说什么鬼东西!台词呢?台词呢?我让你念台词!刚才情绪那么好全都让你给破坏了!见了鬼了!”
她破口大骂,我冷眼相对我看了一眼孙一白就将脸重新转向汤子哲。
“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的戏就不演下去。”
“那随便。“他讥诮地跟我笑:“你可以不演。”
此时孙一白已经跳到了我的面前来了,他张牙舞爪像头发怒的狮子:“夏至你搞个毛线呀!你刚才情绪那么好,你干嘛不念台词?念了台词就你刚才的表现一条就能过呀!”
“你这个大傻叉!”他居然骂我脏话,不过看样子我如果不好好演的话孙一白就要发疯了。
我很嫌弃的推开他:“我刚才在找感觉,你不是要刚才的情绪吗?马上就给你来,滚到一边去!”
孙一白闪开,重新拍摄。
我不是演员,我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让我对着一个我完全没有感觉的人流露心声是不可能的。
不对,形容词用错了。
我哭倒在地上抱着汤子哲的大腿,用力喊出那句肉麻到颠倒众生的话。
“可是,我爱你…”
汤子哲蹲下来将我给扶起来:“阿绿,回去吧,师父在家里等你。”
瞧我这名字起的,同一个师门从小长大青梅竹马,却被只见过一次的女一号给抢了去,还不是被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