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格局大点。”我心情好不跟她计较:“钥匙我拿到了,什么时候给你?”
“这么快?”
“你想要多慢?过一个年再给你?”
“明天晚上在城郊的一个废弃的修理厂见。”
“滚你的吧,跑那么远,你以为我跟你们黑帮一样,动不动就约在厂房里交易毒品,我明早在蝴蝶谷拍早戏,你七点半过来找我。”
“夏至,你别猖狂。”电话那头那头的霍佳要把牙给咬碎了。
“你爱来不来,你想不想搞清楚你二哥是怎么死的是你的事情,还是你心里根本是已经怀疑到了桑时西,但是虚无缥缈的爱情胜过了亲情,你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你放屁,夏至!”她大吼。
她越生气我越高兴,简直心花怒放。
挂了电话,我都要高歌一曲了。
我知道,明天早上她肯定来找我,拭目以待。
我第二天差点没去成拍戏,桑时西说古装戏太危险,可以让孙一白换一个文戏给我拍拍。
我说,文戏要么是酸死人的文艺片,要么是爱情片,男女主角从电影开头啃到电影结束,我问他想让我演哪一个。
他看了一会我,最终还是松了口:“反正,你就是想拍这个戏?”
“我再反悔,孙一白会杀掉我。”
“他自杀都不敢杀你。”
这个我是相信的。
后来,桑时西还是让我去了,我兜里揣着钥匙去拍戏。
霍佳到的比我还早,她鬼鬼祟祟的,没有了以往的高调,戴了顶大沿帽,我都快认不出她来了,今天明明是阴天。
“钥匙呢?”她像黑帮接头一样,一见面就直抒胸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