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白很不情愿的样子,我知道他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他一直哼哼唧唧说不如杀了他算了,反正让桑时西知道他横竖都是个死。
我让他滚出去我要卸妆,一脸的卸妆油我难受死了。
“别卸了。”孙一白说:“再化上,把刚才的戏接着拍。”
“我弄死你啊!”我差点都从椅子上跳起来了:“你刚才不是说我的情绪不对,没演出挣扎感么?”
“没演出来就一辈子不演了啊?”
“你让我琢磨剧本啊!”
“就你这么个领悟力你也别琢磨了,实在不行给你抠图。”
“抠你大爷。”一时火大我就骂街了,孙一白嘿嘿一笑扬长而去,随我怎么骂。
我很恼火但是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很快化妆师进来帮我重新上妆,我这张脸今天算是废了,卸了化化了卸的。
这场戏一直拍到小半夜,听说桑时西打电话来冲孙一白发火他才算是放过我。
副导演跑过来跟我说,其实我演的不错,挣扎感绝对够,有种岸上窒息的感觉。
我翻了个大白眼,打着哈欠往外走。
副导演通知我:“明儿还是下午的戏,换了场地不在这拍了。”
“地址到时候你发我。”
“好咧,您慢走。”
我困的走路直打跌,这时候电话响了,我以为是桑时西打来的,谁知道是霍佳。
我接通:“干嘛?”
“钥匙给你。”
“哦?”我的困意一扫而空:“你去配了一把一模一样的?”
“地址发你,十分钟后到。”她电话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