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南怀瑾打多少电话来,她都按掉,最后一个是桑旗打来的,一定是南怀瑾见她不接,他的电话就打给了桑旗
桑旗的电话得接,谷雨接通了放在偶耳边抽抽搭搭,哭得肩头耸动。
“桑旗,南怀瑾那个混蛋他始乱终弃。”
“你别哭,你在哪里?”
“我马上就到家了。”
“好,我在家门口等你。”
谷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伤心,是南怀瑾做错了,又不是她,她干嘛要那么难过?
司机将她送到南怀瑾的别墅门口,她付了钱下车,桑旗已经在大门口等他了。
她向桑旗急跑几步,一头扎进桑旗的怀里嚎啕大哭:“南怀瑾那个混球,那个超级混球的混球!”
桑旗是很少见到谷雨哭,哭得最凶的一次就是他们从锦城到米国来,在飞机上谷雨在机场等夏至,左等左不来右等又不来,后来没办法只能上飞机。
她从飞机开始起飞一直哭到落地,十几个小时断断续续眼泪就没停过。
再后来就很少见她哭了,桑旗轻轻的拍着谷雨的肩膀,声音温柔地安慰她:“我们到回去再说好不好,今天风大,别呛着风了。”
谷雨抽泣着,接过桑旗递给她的手帕捂住了口鼻点点头。
桑旗搂着谷雨的肩膀走进大门,等到谷雨的情绪稍微平复一些,桑旗才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南怀瑾做什么了?怎么哭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