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在瞬间就起来了,幸好现在是白天,不然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我听余婶她们有时候叫你小鱼儿?”
“呃。”林羡鱼的手指头都在卫兰的手心里哆嗦。
她笑着轻拍林羡鱼的手:“那,以后我也叫你小鱼儿好不好?”
她只要不吓林羡鱼,随便她叫什么。
小鱼儿也好,小鱼蛋也好,小鱼苗也好。
“随便。”林羡鱼上牙齿打着下牙齿。
卫兰笑的,不知道能不能用和蔼来形容。
林羡鱼呆若木鸡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如此大反常态要做什么。
“你别怕,小鱼儿,我对你是很友善的,时西也是你照顾的好现在才能坐的起来,你的功劳。”她的手指很瘦,皮肤很白,还涂着红指甲,就这手指演一个鬼片连特效都不用。
“呵。”林羡鱼咧开嘴,露出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勉强的笑容:“其实我没什么功劳了,是大桑自己的身体条件还不错,而且他并没有那么严重,有时候是医生夸大其词。”
“好。”卫兰点点头,握住林羡鱼的手,她的手很凉,指甲很尖:“霍佳住进来了,嗯?”
“唔。”林羡鱼点头:“是的。”
“她跟时西是怎么回事?之前还不是喊打喊杀的?”
“呃。”林羡鱼舔舔嘴唇:“听说误会解除了。”
“哦。”卫兰点头,表示理解:“这个霍佳,对我家时西还是没死心啊。”
林羡鱼还能怎么说,只能沉默着,只求卫兰的手不要在她的手背上摸来摸去。
“她住进来是怎么说?她没地方住么?”
“我不清楚。”
“是不是,我们家时西准备娶她?”
“可能吧。”林羡鱼含糊其辞。
卫兰握着她的手忽然用力了一些:“小鱼儿,你知道么,在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哪一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