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你放心好了，你之前帮了我很多，我不会轻易把你送回去的。”

“真是个好孩子。”阿婆微笑着说道：“希望你可以有一个好的结局。”

洛以凡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什么，问道：“阿婆，我心里有很多疑问，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该怎么做？是继续受他们控制，还是……”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阿婆打断他的话：“而是问你自己的内心，你想怎么做？”

“阿婆，其实我心里一直很愧疚。封墨城的死，是我害的，是我在中间挑拨离间，我才是幕后的黑手，我害了那么多人，我觉得我没什么好下场的。”

每个人的悲惨都跟他有关，虽然他没有亲自动手，可是如果没有他，他们会幸福很多。

“你很痛苦吗？”阿婆问。

洛以凡说：“阿婆，人心到底是什么，世界到底是什么？生命又是什么？太脆弱了，都太脆弱了……我害死了脆弱的生命，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世界。”

阿婆淡定的说：“孩子，有些人虽然死了，但是他依然活着，有些人活着，但是他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的生命，死了或者活着，人类只是从自己的认知去发现而已。可是这个世界上的死活规律到底是什么样的，实际根本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