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陆东问道“你不还我硝石?”
陆东笑而不语,他转头看向老江,微笑道“江叔,等会让账房将这批硝石的款项与道长结一下,陆府虽不宽绰,却也不能让道长破费。”
老江闻言一滞,他本想劝阻陆东,但碍于有左慈在场,最后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朝账房走去。
左慈此时彻底糊涂了,心道:这江管家到底有没有把话带到啊!怎么这陆东这般执迷不悟呢!为了挽救这个有为青年,老道我不得不使些看家本事出来了!
心中这样想着,左慈随即坐直身子,认真的看向陆东,刚要开口冷不防却听陆东笑道“方才见道长饮茶时面不改色,似乎对这凉茶并不陌生似的,陆东愚昧不知道长可否解惑呢?”
被陆东这么一打岔,左慈原本轻轻抬起的袖口顿时有放了下去,沉声道“府上的南山居将冰果子酒以一文钱的低廉价格卖给庐江百姓,这种事即便老道藏于深山也是有所耳闻,想来这凉茶与那冰果子酒应当是异曲同工吧。”
陆东闻言哈哈一笑,点头道“道长慧眼如注啊。可是道长可知其中奥秘吗?”
左慈闻言一滞,疑惑的看着陆东,心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要是知道其中的奥秘,我早就自己卖冰果子酒去了,岂能让你陆家专美于前?话说回来,一文钱的冰果子酒,这种有钱没处花的败家之举,也就你陆东做的出来!
“老道不知。”左慈光棍的回答道。“不过,从这件事中倒是让老道知晓了原来闻名天下的兖州谋士陆东身边却有着一位如此蕙心兰质的奇女子,陆家主当真是好福气啊!”
陆东笑而不语。
左慈见状继续说道“既然身在福中,便要惜福,做事一定要为家人考虑,再慎重也不为过,陆家主认为如何?”
“道长所言极是。”
闻言,左慈顿时站起身,略显激动的说道“既然如此,还请陆家主允许老道将那批硝石带走,此物不详容易惹动天罚,实在不宜放在如此有德行的府邸之内啊!”
闹了半天,这左慈还是在打那批硝石的主意,
看着左慈激动的神情,陆东忍不住疑惑道“道长既然如此看重这批硝石,为何当初又允许江叔将硝石运回陆府呢?”
闻言,左慈心中顿时像水花激进沸腾的油锅之中,顿时就炸来了!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姓陆吗?自从孙家围困庐江之后,你陆家在庐江可谓一手遮天,试问哪个敢惹?你小子现在还有脸问我这个问题,当真以为道爷我好脾气是吧!告诉你,道爷我虽然长得帅,但是也不是好欺负的,把我逼急了,道爷我让你尝尝霹雳子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