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知道的似乎有些晚,分手行吗?打住行吗?
第109章 领导真实一面
“我要抗议,救命啊,啊,呜呜!”
张大的嘴救命还在嗓子眼呢,被宫城塞进一团东西,低头一看,内裤?
又一看,宫城正在提迷彩裤子,里边已经是一条藏蓝色的内裤了。
也就是说,他嘴里的裤衩,是宫城刚才脱下来的?
嗷!
沉默腹黑鬼畜的大变态,他怎可以把这个东西塞到自己的嘴里?
赶紧用舌头往外用力顶,宫城这时候已经穿好迷彩裤子,没有系上皮带,迷彩裤子松垮垮的落在人鱼线上,露出藏蓝色内裤的边缘。
转头看见他的小动作,笑了,笑的那么的高兴,把内裤往他嘴里用力的塞了塞。
“一个小时前我洗的澡,内衣是新换的,放心吧不脏。”
不脏老子也不要你的裤衩子塞着嘴啊!妈的你还要不要点脸?这东西能随便用吗?
瞪大丹凤眼,怒瞪宫城,宫城笑的春风化雨一片祥和。
只不过他的笑和他的动作,还有他的话,一点都不搭边。
宫城打开书桌下边的抽屉,往外拿资料。政治,实事,国外的一些名著,因为地方不够大书柜摆不开,这些严肃的书籍只能放在抽屉里。
“你天天希望我和你来一发,我一直认为咱们俩不够了解,直接跨到这个上面不太好。一来我怕你了解我之后最后觉得还不合适,一旦有了身体接触分手的话,再见面会很尴尬。二来我认为两个人的感情好不在乎这个,你说得对,年纪大了比较清心寡欲,这些年我一直在忙于工作,私人问题反倒忽略了。三来咱们住的不合适,再怎么说也都是孩子的父亲,一墙之隔睡着孩子,咱们胡闹对孩子影响不好。想你真的决定跟我了,我们有一辈子相守到老的决心和勇气并为此付出行动的时候,找个恰当的机会,再进行这个神圣的一刻,现在看来,你有些着急。不过没事的,我说我纵容你一切想法,只要不出大错误威胁身家性命,什么想法我都可以帮你完成,不就是来一发这么简单的事情吗?行,来一发。”
宫城歪头对孙乔一笑,笑得温柔。
“呜呜,呜呜呜!”
放屁,老子要的不是这种!
孙乔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喊。
万能的宫大政委,不懂哑语,只是笑。
然后,那些书本都拿出去之后,从里边找出一个东西,粉色的,叫人脸红耳热的东西。
孙乔瞪大了眼,卧槽,卧槽!
“还是前些天你送我的礼物,你不是不让我丢了吗?我还好保存下来,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还记得这个东西不,孙乔为此付出了电脑和银行卡,气的宫城脑袋爆青筋的飞机杯。
宫城摸摸孙乔的脸,缱绻温柔。
“你说是你要用,这段时间也忙,你也没顾上吧,你不是三十岁的血气方刚吗?浑身使不完的劲,我老了,还真没有你的好体力了,你说的呀,老菜帮子了不行了,那你就让我见识一下,器大活好奋战到天亮时什么样子的吧。”
“乔乔,好好表现。”
亲了亲他的额头,直接就给孙乔用上了。
宫城的手很大,平时都很温暖,手牵手的时候觉得特别的踏实。
孙乔也想过,有朝一日,这个手会这样那样,可当实现了的时候,完全不是他想的那么美好。
后退一步,靠在办公桌前,就像看电影,欣赏孙乔。
点上一根烟,环抱着肩膀,嘴角带着笑,就这么看着孙乔在床上扑腾。
“嘘,小点声,孩子们可都睡了。”
什么叫变态中的战斗机,扭曲神经病中的航母,终于看见了。
宫城很少,应该是从没看见过他穿迷彩,今天除了一条迷彩裤,裤腰松垮垮的落在腰间,露出人鱼线,还有藏蓝色内裤的边缘,他闲散的斜靠在桌角,交叠着腿,一手夹着烟,一手撑着桌子稍微靠后,下巴抬起来露出从肩膀道锁骨道脖颈这段性感的线条,下巴刚毅,居高临下俯视的看着翻腾的孙乔,嘴角带一丝笑,没有穿t恤或者衬衫,就这么光着上半身,腰腹间一道旧伤疤,除此之外,胸膛厚实,肌肉紧绷,完美的六块腹肌大咧咧的露在眼前。
穿着军装正装时候的严肃,正经,不苟言笑消失的无影无踪,愣是把这条迷彩裤穿出狂野的一面。
就像是剥掉了文明的外衣,露出最本质的一面。邪魅狂狷,霸气侧漏,外加,变态不是人。
对,这就是宫城,他白天所有的言行举止都一板一眼被标准化,可今晚,彻底颠覆了,他有范本一面的工作态度,有良好口碑的工作能力,有不会被人挑出错误的行为举止,但那都是表面,眼瞎,这一出的邪气和霸道,或者说是不羁张狂才是宫城最原始的表现。
就说了,孙乔了解的不够彻底,了解偏了,打死孙乔也没想到,所谓的闷骚老男人会有不输给他的大胆肆意,胡作非为,随心所欲。
闷骚的男人就是一座火山,沉寂的时候平平常常,一旦喷发岩浆,那就是惊心动魄了。
孙乔现在知道了,可惜,晚了。
孙乔被刺激,被甜蜜的惩罚,想喊,嘴里堵着东西呢,想骂人,只能呜呜呜。想挣脱,可惜手脚都被捆着。
宫城似笑非笑看好戏,干脆坐到桌子上,翘着二郎腿露着脚,一手搭在腰间,一边看着他一边抽烟,孙乔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也许被笑容蛊惑,也许被他搭在腰间的手臂引诱,反正他身体一僵。
“七次我才放过你。乔乔,继续吧,你这个样子好性感。”
七次?会被榨成人干吧。古代聊斋里的狐仙鬼魅至少有一个好容貌呢。
宫城不为所动,就夹着烟看着他笑,笑的特别温柔。
可这温柔的叫人浑身冒冷汗。孙乔侧躺着,用力地把脑袋在床单上蹭,团成一团的裤衩子用舌头往外推,再蹭,终于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