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狸是个不愿意委屈自己的人,即使当个同性恋,也弯的潇洒放浪,坦坦荡荡。身边来来往往,从来没有断过人。不谈感情,只为了解个闷,让无聊的人生不要更无聊。
酒吧的环境果然很好,清新优雅,不像其他酒吧那么乌烟瘴气。不过新开的酒吧有个缺点,人和地方都不熟,不太好找适合勾搭的对象。
萧狸年龄小,很多不了解他的人抱着不招惹学生的念头,反射性跟他保持距离,导致原本就窄的择偶圈更加乏善可陈。
他坐在吧台边喝了两杯酒,看大王已经成功用金钱勾搭上个明显是来出来卖的小哥哥,早早抛下萧狸离开了。萧狸不紧不慢的品着酒,来搭讪的好几个都因为不合适被拒绝了。他也不是非要找个人,缘分为主。本以为今天晚上又要独自回家,可一转头,看到门口过来个男生。
那个人挺高的,皮肤是很健康的麦色,眉眼非常硬朗,跟酒吧了一水矫揉造作,甚至还化了妆的0号不同,他长得非常硬气,看起来简直像是个误闯gay吧的直男。
那个人身上穿了件某个重点高中的制服,萧狸看着他衬衫下面紧实的腰线,寂寥大半晚上的情绪被撩动起来,端着酒杯凑过去。
“啧,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一次!”谢春红愤怒的对着那边人吼了两句,挂断电话,往酒吧里面走。
因为高三要月考,占用了高二教室,所以今天下午学校给他们放了假。谢春红本来打算留在宿舍里复习,结果被同学怂恿着出来玩,不知不觉就来到酒吧里。
谢春红对这些不感兴趣,陪他来才勉强坐坐,谁知道他上了个厕所出来,那个人都不见了。他在酒吧转了几圈,发现这里都是男的。
谢春红给那个同学打电话,知道他已经跟人走了的时候,愤怒的想把那个人抓出来揍扁。
来的时候他跟着别人绕来绕去,现在也不知道这个酒吧是哪里。他正想在里面找个人问路,正好遇到个年龄差不多,有些痞气的少年。
“要喝一杯吗?”萧狸把酒递过去。
也许是因为气过头了脑子不清楚,也许是因为那个少年挺合眼缘,也许是那杯酒的颜色好看。
总之因为各种原因,谢春红喝下了那杯酒。
后来,这成为他人生中最后悔的事,也是最庆幸的事。
看上去颜色绚烂的酒,后劲异常的大,几乎是刚入喉,他就感觉到自己醉了。
“要跟我走吗?”萧狸问。
“好。”虽然长得硬气,实际上是个乖学生,酒量很差的谢春红糊里糊涂答应下来。
事情发生的比想象中还要顺利,萧狸带谢春红到酒吧附近的宾馆开了房,跟他一起冲了澡滚上床。进入正题的时,萧狸才意识到这个人可能是第一次。
重点在于,他可能不是同性恋。
谢春红躺在床上紧紧拧着眉,忍受着身体内的异物,脸上露出茫然,仿佛不清楚这代表什么。他混乱的望着萧狸,唇紧紧抿着,间或溢出一丝忍痛的轻喘。
萧狸是个同性恋,但他有起码的原则和标准,不会强迫别人,也不会招惹直男。如果在进房间之前发现这件事,他肯定会及时收手。可现在这个局面,根本来不及停下。
他俯身压下去,蒙住谢春红的眼睛,掌心微微发颤。
“搞不明白就不要想,把这当一场梦吧。”萧狸轻声说着,动作和语气都温柔下来,仿佛真得只是在制造一场梦境。
谢春红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配合他完成下半场梦。
第二天醒来,谢春红躺在陌生的房间里,白色的天花板有些刺眼。他头很疼,身体也难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尤其是腰,沉重的几乎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