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1 / 2)

这倒不是钟固的太祖父测算天机有此一劫,而是有些事情总是有迹可循的。

钟家本家人才济济,为何会有嫡系不得出仕的族规?

还不就是因为某年某日,有忘恩负义的帝王曾在钟家先祖的一腔热血上泼了冷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么?

他也怕自己当年的叛族报恩之举,会累及自己的子孙后代,因此早早便开始为他们筹谋。

如今看来,这样的先见之明是很有必要的。

犬牙经过近三百年的培育,人数抵不过千军万马,但却贵在各有所长。散布在大梁,乃至邻国——北漠、南疆和西吴的犬牙,着手情报、商业交织成了一个巨大的网,足以颠覆整个朝堂。

于原主而言,这原本是必胜之局。

怎奈,这个世界的人骨子里就透着一股愚忠——尤其是钟家这种看天吃饭的人,对于天子、天道、国运可谓讳莫如深,有着极强的敬畏之心,所以从没有想过要造反。不然,凭借手中的筹码,偌大的上京钟家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

而原主一根筋地想要高家人的命,想要一道圣旨为钟家平反,如此便算是给九泉之下的亲人报仇。所以,当年他以一己之力走了李彦这条捷径,也没有想过给大梁搞点事情,所以最终也没涌动过这方面的力量,只是小打小闹地先为取信后为情义而替李彦料理了一些人。

苟梁对此只有无语。

按照他的脾性,若要报仇,还管他皇室统治会不会稳当,百姓会不会因此受难?直接掀了皇室,自拥为皇,再在史书上把李家和高家这等人泼上遗臭万年的脏水,才能解恨!不过可惜,他现在身边有个和原主魂体关联系数过高的目标大大,这样的宏图大志是注定没有施展的空间了。

待钟诠汇报完了,苟梁才把水碗递给对方,说道:“想必钟家会想知道钟越的近况。你速去安排人去办,我倒想要看看,钟家这次是会秉公将这个违背祖制插足朝政的天之骄子逐出族,还是要包庇这个破了身的贱货。”

钟诠对他的要求并不感到意外,点头称是。

顿了顿,苟梁继续说道:“皇帝既然要扶安王和李彦分权,想必和李彦有不少矛盾吧。你去挑几个无关痛痒的御史和与李彦当面有过异议的人,处理掉。李彦不是想做孝子么?呵,我自是成全他,这些背后的阴险之事,从前我为他分忧,如今,也不能落下。钟诠……你说可是?”

他嘴角勾起一丝笑弧,却不知为何让钟诠的后背为之一凉。

*

“你说什么!”

李彦惊怒而起,质问亲信:“死的不是旁人,就是前日与本宫有过争辩的刑部李主司?”

亲信惶恐作答。

李彦怒不可遏:“第三起了,已经是本月第三回 了!朝臣们近日对本宫避之唯恐不及,便是本宫的人如今都对本宫心存忌惮,就连父皇,前日便召本宫训斥!偏偏现场没有东宫下手的证据,却也找不到证据证明不是本宫所为!你们这些废物,到现在连半点风声都查不到!到底是谁,是谁这样构陷本宫——”

说着,李彦的声音蓦地僵住,忍怒问:“钟固那边可有消息了?”

跪在下首的亲信答道:“回禀太子殿下,尚未捕获。”

李彦又骂了一声废物。

亲信也是有苦难言。

时间拖得越久本就越难追踪,而自第一起杀人事件发生后,李彦的动作就有所收敛,为此连派出去抓捕的钟固的人手都削减了许多。他们已经竭尽全力,但钟固就像是水滴入海一样不见踪迹……但再多的借口也不能说,只能是他们办事不利的锅。

正在练字的钟越也不管他发火,写完最后一个字,收笔之后才出声道:“彦郎不必如此惊慌。”

他似想到什么愉快的事,笑了起来,慢声慢气地说:“钟固便是不死,此时怕不知道在哪个男人的肚皮下快活呢,又哪里有精力坏你的好事?依我之见,幕后恐怕另有他人。”

李彦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但很快被他压住了,走向钟越握住他的手,满眼柔情:“重辉说的,是谁呢?”

钟越口吐:“安王,抑或是,陛下。”

苟梁对这个答案也有些诧异,看到李彦大惊之后竟是信以为真的模样,心中顿乐。

钟越不愧是家学渊博。

这个神展开,他喜欢!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看好戏的心情了,太阳渐渐落山,而今天,又是月圆之夜。

第46章 蜜橘味的影卫攻(4)

被丢在大明湖畔的色诱计划,终于被某人捡起。

为了不影响发挥,苟梁特意让系统屏蔽了百分之八十的痛觉,有上次的体验,他轻易就做出了痛不欲生的表情。

【系统:……戏精○| ̄|_ 】

【苟梁:过奖。】

被苟梁勒令驱赶的钟诠并未走远,而是在暗中守候。

他看着看着自己的小主人在口中塞入布团,满眼的屈辱,为自己纾解。被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经验匮乏的钟诠眼力却甚好,能看出苟梁的手从自己的胸口粗鲁地又搓又掐暴躁地往下移动。

许是太热了,他的鬓角很快被汗水浸湿,终究还是忍不住掀开了被子。

冰凉与火热相冲,堵住自己的嘴的苟梁从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嘤咛,浑身剧烈地瑟缩了一下。

衣襟大大的敞开,他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白皙的肌肤因为方才狂躁的动作而凝着不均匀的红。最醒目的当属胸前的两粒茱萸,与钟诠之前为他擦身的时候所见的淡淡的樱花粉色不同,此时那里正挺立着,颜色加深,在莹白的肌肤上异常鲜艳。

亵裤还穿在身上,他狠狠他塞进腿间的手并没有像钟诠以为的那样握着某个物件,反而越过它,埋进更深处,狠狠地抠弄着什么。

细微的水润声伴随着粗重的呼吸。

他难耐地吸着鼻子发出急促的气音,另一只捏着自己的大腿,将还不能活动的右腿有力地掰开些许,捏的腿根出现几道刺目的紫红,手指都发白了。但很快他像是忍不住一样,松开了那只手,急切地爬回胸前虐待似得掐住那两处,狠狠地……拧着。

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哪怕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丑态,他也紧紧闭着眼睛,隐忍地仰着头。不能动弹的双腿完全用不上力气,他的上身产生轻微的抽搐,手指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乃至手背上的筋脉毕露无疑,指节凸出。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