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安浅笑着慢慢又走回了床沿,他单手点了点苏瑾欢小巧的鼻尖,“可是,我怎么闻着”
“这屋中这么酸呢”
苏瑾欢本就气张易安接了她父皇的赏赐,这下好了,人还敢如此揶揄她,更是让她气不打一出来,“张易安”
“嗯”
看着眼前之人脸上没有一丝想要解释的意思,一眼见此,苏瑾欢咬了咬自己的银牙,张易安只觉自己胸前衣襟一紧,下一刻,他便被人给拉着朝床上直直的倒了下去。
“唔”
苏瑾欢翻身压在了某人身上,冷笑着看着对方,“张公公,美人入怀左拥右抱的感觉如何可要本宫再赏你十个八个”
说实话,这当真是张易安第一次看到苏瑾欢如此为他吃醋的时候,而两人都清楚,他其实是个太监,男女之事并不能做,可纵如此,苏瑾欢依旧在吃着他那莫名的飞醋,这样的她,几乎瞬间便满足了张易安作为男人最需要的尊严。
张易安讶异的看了一眼苏瑾欢,再其还欲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是突然回过了神来,随即一个翻身便将之压在了自己身下,而他的双手也瞬间与苏瑾欢的十指相扣起来。
压人不成反被压,苏瑾欢怒了,“你做什么”
张易安噙了噙自己的嘴角,“做公主一直想做却至今没做的事。”
“你”苏瑾欢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是,张易安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她很快的意识到,对方究竟想做什么。
“唔”
“方瘦”
“不。”苏瑾欢唇齿间的芳香,张易安怎么样都吻不够。
“呐开泥的嗯”这件事还没有解决,苏瑾欢并没有被张易安一个吻给吻得忘了所以。但是,这个时候的某人双手已经开始爬上她的身前,以至于苏瑾欢不得不分神去顾忌前方。
张易安感受到了苏瑾欢的抗拒,他一面轻轻的抚摸着,一面将唇角后移,来到了某人的耳侧。眼前是其饱满又粉嫩的耳垂,张易安先是轻轻嗅了嗅,随即便将之慢慢的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我没有。”
“你胡说嗯”身体的异样让苏瑾欢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她此间本想严词厉色的反驳,谁知张易安竟然突然将舌尖伸进了她的耳蜗。
成功的让身下人有了变化,张易安轻笑了一声,“奴才是公主的人,怎会让别人碰公主的东西”
“奴才为了公主守身如玉,公主要如何赏赐奴才”
“你”苏瑾欢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张易安在苏瑾欢耳侧流连了一番,最后恋恋不舍的又回到了其脸上一抹朱红的某处,他小心翼翼的吻了又吻,此间每亲一下,他便十分柔情的道一句
“公主,给奴才可好”
“奴才想要你。”
“奴才从始至终,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不得不说,张易安的技巧已经十分娴熟,苏瑾欢此间不足片刻,她的腹间便已经冒出了酥麻之感,她的一双清眸在这样的情况下渐渐迷离,身体从一开始的反抗,也渐渐软化了下来,对于张易安的话,尽管她没有给出肯定的回复,但却也没有拒绝。
一眼见此,正在摸索中的张易安嘴角往上轻轻一勾,手下的动作也慢慢大胆了起来。
“嗯”
“公主”
“唔”
“嗯”
第104章 104.104 番外·买买买
因着永安帝赏赐宫女一事, 使得苏瑾欢醋意大发, 连夜出宫来找张易安对质。苏瑾欢素日中机敏惯了, 但独独遇到这事, 却难得犯了与寻常女子一样的毛病。
事情的真相很简单,永安帝确实赏赐了张易安美人, 但张易安自己本身是太监, 美人于他只是摆设, 还别说他心中早已有了一个苏瑾欢。这件事的结果,张易安自是拒绝了。为了以绝后患, 也为了不让帝王不悦,他直接道的是由于幼时贪玩, 伤了要害,无法反应, 谓之不举。
永安帝彼时听到这个消息的震惊程度,可以说和曾经知道自己闺女会看上太监相媲美了。但是, 前者他听着讶异之余是高兴,后者却除了愤怒外再无旁的情绪。
一个帝王从小要学的东西有很多,这里面,权衡之术则是必须也是帝王必备的东西, 张易安被永安帝看重, 他用他之余, 却也担心其权利过大会有什么后果, 是以这也是尽管永安帝此间让张易安做了许多事, 但赏赐却以物质居多的原因所在。
这人太年轻, 少年得志有时是美谈,但却不一定是好事,树秀于林,风必催之,无论是从帝王的角度还是本身为张易安好的角度来看,永安帝都不会也不允许张易安升官升的太快。
现在呢,永安帝知道了张易安“难以启齿”的私事,这个信息对他来说,意味着的不仅是张易安不能男女囫囵,更有的是无法传宗接代,后继无人。
这样的臣子,这样的消息,帝王怎会不喜
事情的最后,张易安如愿的拒绝了永安帝的赏赐,不仅如此,他与苏瑾欢的关系经过此事之后,更是发生了质的变化,不过,一般来说质的变化都是量的积累,永安帝赏赐宫女这事说到底也只是契机而已,而真正促使两人关系改变的,其实还是张易安在这之前做的事的功劳,真要说的话,为了求得苏瑾欢的松口与原谅,他在这半年内做的事可并不少。
苏瑾欢那次在玄虚观并未呆上许久,张易安走之后,她心底一气才消却是又生一气,最后索性带着人马重新回到了皇宫之中,竟是连夜也未曾留宿。
张易安原打算没有绝对的能力保护苏瑾欢前不告诉其他还活着的事,或许就连苏瑾欢自己都没想到,这一次若非是她将两人关系挑明,将彼此之间的问题说清,张易安此间恐怕当真就决定一条路认真走到底。这是一条危险又诱人的长路,路的下面是万丈悬崖,荆棘满地,可路的尽头却是光芒万丈,金光粼粼。
以张易安的才能来说,只要没有意外,他将这条路走尽,这其实再正常不过。
这一次的悬崖勒马,勒的那是相当的又悬又险,偏巧当事人尤不自知。
“公主,您这是看什么呢”清弄卜一进屋,瞧着自家公主真趴在桌子上看着上方的棋子,未免有些好奇。
苏瑾欢原本在趴着发呆,清弄一开口,她反倒是回过了神来,随即有些心不在焉的支起了身子,“本宫在算日子。”
“日子”清弄笑着走了过去,“公主可是在想圣上的生辰”
突然听到永安帝的称呼,苏瑾欢抬头看了过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