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瘦小,大概只有男人的一半大,腰间的手臂青筋毕现,好像微微用力就会把她折断。她的哭声像小猫,呜呜咽咽地在求饶,大哥不是很喜欢她的吗?怎么会把她弄得这么惨?
他贴着墙壁走近两步,听清了她的哭音,“袁丰……袁丰……不要了……”
她哭得凄惨,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了,哭两声咳两声,把大哥逗笑了,摸着她的背哄道:“呛了一口而已,还没好?”
“脏死了……”她娇娇地抱怨,攀着他的脖子往上够,似要离水面越远越好。
水都是消过毒的,呛两口能怎么样?太娇气了也。袁越心想。
然后,他就看见大哥笑着去亲她的嘴,“刚换过的水,不脏……”
月光太亮,他清楚地看见两人交缠的唇舌,以及她瞬间被安抚下来的姿态。大哥问她还学游泳吗,她摇摇头,埋怨道:“你就不是真心想教我的……”
大哥噙着笑把泳池里飘着的充气浮床拉来,她立刻双手双脚地往上爬。等她爬上来他才发现,原来泳裤还在,只是上半身的被人解了。她害羞地把长发往胸前拢,隐约可见下半的浑圆,一边指使大哥去帮她把漂在那头的泳衣拿回来。
她身上水光粼粼,欲语还休的模样像是迷惑人的海妖。被迷惑了的水手想去亲近她,她却伸出洁白的小脚撩水赶他,水泼了人一脸,她咯咯笑成一团。
说她欺负人,却让人生不了气。谁能对她生气呢?
袁越被脑子里的这句话吓到了,他垂下眼眸开始思考,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软化的?
突然,一声又长又媚的吟哦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看见大哥也上了浮床,正埋头于女人的阴穴处舔弄。袁越大吃一惊,不知是惊讶大哥也会做这种取悦女人的事,还是惊讶那里被舔的反应这么大吗?刚才还不肯男人靠近,现在闭着眼睛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双腿缠在男人的肩膀上,绷得可紧。
他的性器开始硬得发疼,他鬼使神差地掏出来开始抚慰。许久没有做过,他的动作有些生疏。
他的手心从根部抚到头部,久违的欲望开始翻腾。
浮床上,大哥后抱着她,一只手大力地揉着她的奶子,白嫩的乳肉四溢,另一只手还放在她下面作弄。她开始扭动,男人的手若隐若现,勾缠抽拉,拉出根根银丝,“要不要?”她吸着气,身上泛起了红。眼睛又亮又润,委屈地急道:“要!你快点呀……”
他摩挲的速度加快,手中的性器灼热得厉害,眼前的场景开始模糊,前方的声音却清晰起来。
男人的闷哼声,女人细细的尖叫声,然后是肉体的拍打声。她的叫声又软又甜,像是掺了蜜,抓着男人的胳膊叫老公,“老公……老公你最好了……老公我不要了……”
“不要还咬这么紧?嗯?”
“太深了……老公……吃不下了呜呜呜呜呜……要坏了……”
她又哭,哭得他心里都热了,他听不见大哥又在哄什么,只想着要是他的话,一定要射爆她……
念头一起,袁越精关大开,手上一片湿濡……
性欲退散,袁越脑中突然清明。随即涌上羞愧,惊惶,疑惑等情绪,他不是个卫道夫,道德感不算高,但意淫嫂子这种事还是让他吓了一跳。他落荒而逃。
白清曼这个女人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他连续三晚都做了春梦,主角都是她,场景一会儿是泳池,一会儿是海边,最后一晚在浴室,总之都和水有关。白天尝试和陌生人聊骚,屁用没有,一到晚上,夜夜酣战,醒来裤裆永远是湿的。
这让袁越对白清曼有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他搞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女人,甚至决定再做个实验。
如果脱离了那个场景,他还会对她有性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