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澹哭笑不得，他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清楚自己的身份。

毕竟，邪灵重生，不是人人都可以接受的。

看到夏候澹轻皱眉，云素心知道他心想些什么，“我，不介意你是邪灵重生。其实，你的身份，在你使用骨骼头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夏候澹有些诧异，“你知道？”

“是，我知道。”

云素淡淡的看着他，“甚至，我还知道你未重生前的事情。以前是不敢确定你的身份，如今是全部都知道了。”

夏候澹看着她，有些不敢置信。

他真不敢相信，面前的她，居然还知晓自己以前过往的事。

云素则是目光直接，看着夏候澹，继续说道：“你原名叫玄澹，虽然邪灵为世人不容。但，不管是正是邪，都会有好坏之分。其实，外表看起来，你是邪灵，你双手沾满了鲜血。但实际上，你所杀之人，皆是那些十恶不赦之人。对于我而言，你是好人。”

“好人？算不上。”

夏候澹睑着眼帘，别人怎么想，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还真不是个好人。

对他而言，行事全凭喜恶，并没有什么准则。

就算是重生后，他也只对自己好的人好，若对自己不好的，他自然也有办法让对方过得不好。

云素微微一笑，“澹，你如今，是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吗？

夏候澹怔了一下，随后点头，“是。”

“那么，在我答应与你在一起的时候，回到武药大陆，我带你去过一个地方，再给你答案，可好？”

云素说完这话，其实她也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毕竟，感情的事，如果没有结果，在一起是没有幸福可言，只有数不尽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