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一个个都欠收拾,动不动就在她面前上下撺动,真把她当成没有脾气的废物。
只是,泥人都有三分土性,更何况,她又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按下心中的怒火,从马车跳了下来,云邪扶起马夫和叔,“和叔,你怎么样?”
“奴才没事。是奴才失职,惊了世子爷,还请世子恕罪。”
和叔忠憨的连忙弯腰请罪。
云邪温声说道:“和叔,今天之事,其实是我连累了你才是。让你无端被打,公主拿了金钗给你赔偿,那我这就送你医馆。”
“世子爷,这怎么使得啊?奴才会自己去的,奴才还是先送您回王府吧。”
“和叔,别和我争辩推辞。你快上马车,你照看一下二弟,他被太后赐杖二十,刚刚痛晕过去,也需要看大夫,一起去医馆。让大夫开出药方,也好让二弟减轻痛楚。”
“这……”
“快上车。”
“是。”
和叔只能听从命令,上了马车,并不敢入马车内,而是坐在马车的另一边,然后指着去医馆的路。
云邪则是驱着马车,慢悠悠的去医馆。
到达医馆后,云邪让那大夫先给马夫和叔看诊,大夫说和叔的伤口,只是皮外伤,只要上一些止血愈合的药粉即可。
反倒是二弟云烁的臀部伤口,皮烂见骨。
只需看了一眼,云邪便知道云烁现在的情况,受伤这么重,没有十天半个月的疗养,怎么可能下得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