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主的战马被马超牵住,高宇已经躺在了血泊中,长枪微举,马超脸上露出讥笑,为了颜面而丢失了性命,不知再给高宇一次机会的话,会不会还有这么愚蠢的选择。
袁绍见此大怒,瞪着高览说道:“什么冀州军大将?分明是丢我军的颜面。”
“谁敢出战?”
张颌沉声道:“卑职请战!”
“有张将军亲自出马,定能够将马超斩杀,扬我军之威名!”袁绍喜道,刚才交手的时间太短,以至于冀州军对马超的武艺没有明确的认识,心底认为是高宇太过弱了。
不同于高览,张颌不仅是步将,马上武艺十分不俗,一身功夫在冀州军中也属于上上之选,而且其为人沉稳,十分注重对功夫的锤炼,在军中颇有威名,统帅的大戟士,更是冀州军精锐中的精锐。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张颌的本领就是马超也不得不重视起来,两个交战十余合,依旧未分胜负。
张颌持枪的双手微微颤抖着,马超的力气出乎寻常的大,即使短时间内能够抵御,长此以往,只有败北一途,眼珠一转,计从中来,张颌露出面门,引诱马超,待其杀来,一把抓住马超手中长枪,一道亮光闪过,张颌的长枪犹若长龙,杀向马超。
心中大惊,马超手依旧紧紧的抓住长枪,平躺马背上,来了一个马上铁板桥,躲过了这势在必得的一击,双手用力,张颌手中不稳,急忙丢弃。
见两人杀的精彩,双方将士也看的如痴如醉,尤其是张颌那一招和马超的躲避招式,更是让许多将领心生向往,马上铁板桥,说起来简单,对身体的柔韧度还有马术有着极为严苛的要求,一个不慎,就有落马之危,在战场上,落马之后,等待的只有死亡。
西凉军的将领早已被马超的表现惊呆,以往只是听说西凉军中出现了一个年轻将领,敢于向吕布挑战,听到的时候还颇有些不屑,吕布是何等人物,乃是贾荣亲口封的西凉军第一猛将,这个少年将领估计是活的不耐烦了,想要挑衅吕布,而今乍见马超的武艺,不禁有些了然,但凡是口出狂言者,不是傻子就是武艺高强者。
张颌暗自心惊,手中的长枪却是一招又一招的直取马超要害,这种时候,给马超喘息的机会,倒霉的将会是他,论力气,他不及马超,论武艺他也不及,只不过战场的经验比马超丰厚,经验是无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所得,马超经过的战事毕竟少于张颌。
五合之后,马超将劣势搬了回来,看向张颌的目光怒火滔天,本想着在所有将领面前表现一番,来个阵前连胜,没想到差点败在了张颌的手中,长枪乱舞,张颌的形势变得堪忧。
冀州军中,颜良举刀杀出,接住马超,替过了张颌。
西凉军中的将领看到这般情景颇有些不以为然,阵前斗将,讲的是一个畅快,若是两个将领临换着上,难免会让人鄙夷。
马超夷然不惧,抖擞精神,继续迎战颜良,此时他并不知道面前的这位粗犷大汉就是袁绍口中的冀州军上将颜良。
交战十余合,颜良的招式依旧是中规中矩,不论马超使出多大的力气,他都能够接下,不求杀敌,只求能够阻挡,面对这样的人物,马超颇有些无奈,对方仿佛就是一块铁板,不管怎么攻击都没有效果,打起来没有一点的意思。
颜良的行径惹怒了西凉军的吕布,虽说与马超之前有些不合,但经过贾荣的调节,倒也没有出现什么差错,马超的性格刚强,吕布同样如此。
方天画戟平举,身下黑色的战马如同流星,窜向颜良。
马超见此,虚晃一枪赶回本阵,但凡是武艺高强的武将交手,最恨的就是旁人在一旁帮助,在他们看来,这是对他们实力的怀疑,马超在马腾的一番顶住之后,自然是要让一下吕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