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手指不小心擦过肌肤,小常才猛地睁开眼,想起来了。他闭着眼睛,发出一声舒服的闷l哼,像只餍足的野猫。
谢虞……没反应。
小常不懈努力,又呻l吟了一声,这次还微微弓起了背,柔弱无骨地靠在谢虞的腿上,手像游蛇一般钻进谢虞的衣襟里,谢虞受到干扰,很干脆地把小常捣乱的手捉出来,敲了敲小常手背。
“别闹,给你抹爽身粉呢。”
……小常咬牙,木头木头木头!杏叶姐她们说的都不对,什么投怀送抱,没有用的。这就是根大木头。小常哼哼了几声,目光盯在谢虞下l半l身上。
不会真是木头吧。
难道要他翻身而上?可小常和杏叶知道的东西,都是怎么在下面舒舒服服,至于在上面……小常脑子里幻想出若是谢虞穿着轻薄的纱衣躺在他的面前,露出薄而有力的胸肌,头上青丝柔顺地落了一床,宛若天鹅一般优雅的长颈。
唔。好像……好像也很好。
小常就着谢虞的衣服流了口水,谢虞扯会自己的衣服。这是什么好病,饿了?
不等谢虞开口,小常坐起来,目光牢牢锁在他身上,竟然藏着浓浓的占有。谢虞尚未反应过来,小常忽然撞了上来,在他下巴狠狠咬了一口,然后扑通跳下床,连鞋子也没穿跳回了自己房里。
我一定脑子坏掉了,小常想。
好疼,出l血了。谢虞抹了一把下巴,应该没狂犬病吧。
作者有话要说: 论不解风情的攻和投怀送抱的受如何正确的水到渠成修成正果。
第49章 赌坊
谢家香铺, 伙计们战战兢兢躲到一边, 谁都不敢凑到面前,徒惹一顿骂。连在谢家算了十几年帐的掌柜都被喷的狗血淋头, 他们围上去会有什么好?
哗啦, 一本账本甩到掌柜面前, 谢庄止不住滔天怒意。
“你告诉我, 上个月是怎么回事。十分之三,整整缩水到十分之三, 你怎么干事的?”之前利润下滑也便算了, 上个月更是只剩原来的十分之三!照这样下去, 别说赚钱,要维持店铺营业都成问题,谢家家大业大,维持一整个宅子各项开支不是那么容易。谢老爷在时一切井井有条, 可现在是不成了,昨晚管事还委婉提醒他, 应该减些仆人,并且减去一些燕窝鲍鱼等珍馐以及许多不必要奢侈的开支。
可少了这么多仆人,还能体面吗?不能吃最好的穿最好的,得到谢家有什么意思?偏偏那恶贼还盗去府中珍宝, 去县衙请求追拿犯人,县太老爷不捉贼,却只是一味暗示他拿好东西。
该死,那贪官!明明就要卸任, 竟然还敢狮子大开口,割掉他好大一块肉,结果可恶贪官得了好处立马不见人影。
今天回到香铺查了一下账,更是把他气得吐血。钱呐,损失的这都是金灿灿银闪闪的钱呐。
掌柜被当众骂了一通,心里憋出一阵气,他在谢家干了十几年,谢老爷从来没如此凶过,好个小子!
掌柜的本来还想说什么,这下也不说了。
“你说!”谢庄点了他身边一个狗腿。
狗腿子连忙上前,谄媚又阴险道:“小的知道怎么回事!”
“说!”
“是吉祥街新开的常香居抢了我们的生意!”狗腿子恶狠狠,“那破店不仅抢了我们生意,而且还在卖之前找不到配方的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