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一周来你家美容两次已经坚持好几年了,你问我怎么做保养的?“就是平时的保养方法。”
“平时您用什么化妆品呢?”
“娇兰。”目前薛琳的最爱。
“难怪您皮肤这样好……”薛琳直接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告诉自己一定要换一个美容师。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我在你们这里消费十几万了,现在你告诉我vip室有人让我等?vip室明明有两张美容床,我倒要看看谁这么霸道一个人占了vip室。”
对了,薛琳的静默政策也包括一个人独占vip室,不许旁人打扰,做为股东之一,她和郑兰都享有这样的特权。
来人推开了门,进来看见了满脸糊着洗面奶正在洗脸的薛琳和空着的美容床,“你看,果然只有一个人。”
“对不起,这位客人身份比较特殊,请您不要打扰。”琪琪知道薛琳的性格,直接把这位贵妇人拽出去了,又关上了门。
跟那位客人继续解释,“里面的是我们美容院的大股东,她一向是一人用一间美容室的,那边vip2室已经空出来了,请您过去使用。”
“大股东?”那人犹疑了一下,“里面的那个,是不是姓薛的?”她好像认识薛琳。
“对不起,我们无权透露客人的身份。”
“更衣室的那只范家的包是不是就是她的?”
“对不起,我们无权透露。”
“好了,既然是她,我理解你们了。今天还是美美是吧?”
“是的,美美在vip2室等您。”
“ok,我去了。”那人看了vip室一眼,这才走了。
薛琳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做好了美容,王伦开着车来接她,她直接坐车回公司了,“王伦,记下来在家里装一个独立的美容室。”至于美容师,□□只是需要多花一点钱而已。
“好的。”王伦说道,他从后视镜看薛琳的脸色,有些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不管年轻的还是年老的,丑得还是美得,都沉迷于往脸上抹一些化学制品。“我老婆也整天喊要美容,要化妆,要买衣服,她整天在家带孩子,也不知道要美给谁看。”
“美给自己看呗,我那里应该还有一些小样,改天我找给她一些,对了,我们的身材应该差不多,她也穿m码的衣服,你让她周六来我家,我一并找给她。”
“您可别给她衣服了,她现在就往家捣腾不少了。”王伦是知道薛琳的,她的一件普通的衬衫也要大几千,跟他们这些普通人不是一个消费层次的。
“说起来孩子是不是都已经上学了?”
“是啊。不过接接送送的,时间挺紧的,家里老人也需要有人常时间的照顾,再说我一个人赚得足够开销,也就没让她出去工作。”
“你也别觉得她在家是闲呆,在帝京一个能照顾孩子不需要做家务的保姆一个月工资就不低了,何况她要照顾孩子和老人。”
“我知道,我也打算下个月请个人来照顾老人,让她轻松一下,出去找点儿事做,接触一下社会。”
王伦的想法也是对的,女人在家里面做家庭主妇,见识和出来做事的人是不同的,“不用去别的地方,我在公司里给她安排一下。”
“不用,她学历低,来公司里面除了保洁没什么职位能做,我想让她做点生意。”
做生意,薛琳想起了自己的那一堆已经过季穿不出去的衣服和不想要的包包、鞋什么的,虽然她不算浪费,家里也快堆得没地方了,“她开个中古店怎么样?”
“中古店?”
“就是专门卖二手名牌包包和衣服以及各种配饰的地方。”
“她哪有那个眼光啊。”
“人都是在学习中进步的。”再说华夏也没什么盗版仿冒的事,大牌和普通牌子还是很容易区分的。
白玉莉给姑姑倒了一杯茶,侧耳听着儿子跟英国来的保姆用英语对话,慢慢露出了一丝笑容,“您见到的可能是她。”
“我跟你说,我在她走的时候特意出去看了她一眼,她可真年轻,像吃了什么仙药似的,光看脸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难怪沈樾一直念念不忘。”
“他再念念不忘又能怎么样?现在我是他老婆。”沈樾的那点儿花花事,白玉莉自然是听到了一丝风声,可沈樾在她面前装得挺好的,她也乐得糊涂,她也算是想明白了,女人日子想要过得好,就是难得糊涂。现在她班也不上了,主要是打理清心园的生意,自己也做了一些投资,对沈樾的事儿也没那么上心了,只要不闹到她面前,一切好说。
“那个丁晟跟莫妮卡又搞到一起了,还让记者拍到了照片——”说到底,白家人还是对丁晟意难平,可自己家的女儿傻你有什么办法?再说现在沈樾生意做得也成功,政商界关系也不差,有几个“心软”的,悄悄的开始跟白玉莉来往了,白玉莉的姑姑白凤洁就是其中之一。
“他们早就搞在一起了。”后悔吗?曾经有一丝后悔过吧,早知道男人都一样,丁晟至少能给她更高的地位。可想想又不后悔,她至少是爱沈樾的,沈樾虽有花心的一面,但也爱她,有情趣,懂得让她开心。丁晟?那就是一块木头。
“丁家也不知道怎么想得,想让一个白种女人进门。”
“她是俄罗斯族,中国人,混血。”
“那也是白种人。”
“你们啊,总计较这些没用的事情,丁家人都不介意了——”
“谁说的?丁老爷子至今没有松口呢,还在放出风声要找门当户对的,他们家对丁晟这个未来的掌门人非常看重。”
白玉莉听到了重点,之前丁家的政治中心一直是长房,丁晟只是辅助,现在竟然丁晟——“不知丁家长房得人怎么想,他们家的长子不是已经做到市长了吗?”
“据说他们家长子……”白凤洁在白玉莉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所以现在丁晟非常重要。”
白玉莉笑了,“未必,丁晟很有可能大义灭亲。”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很至于了,要是有人把这事儿捅到上面去,丁晟为了自保——”
“谁会捅——”
白玉莉现在最不希望的就是丁晟风光,丁晟越风光,她越难堪,最后丁晟一无是处才好,这才显得她眼光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