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慕容想,这女人大概很爱干净吧,不然怎么会弄的这么白呢。
随便找了一间房间,在确定里面有床不是卫生间以后,燕慕容才把女人扔在了床上,然后带好门,转身走人。
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燕慕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种疲惫的感觉,这让他异常惊讶。
以前在山里行医,又是翻山又是越岭的,全靠脚力,偶尔见到一两头不开眼的野狼拦路,他还会追着它们满山的跑也没有感觉到疲惫,今天怎么抗个女人回家就有这种感觉呢?
其实,燕慕容真的很不想承认,他喜欢这沙发-----已经很久没睡过这么软这么舒服的地方了。
“坐一会就走。”燕慕容这样安慰自己。
五分钟后-----“要不,再躺五分钟?”燕慕容也不顾自己那一身黑,就歪倒在那洁白的沙发上。
十分钟后-----“这么软的沙发,不睡一觉太可惜了。”
于是-----燕慕容飞快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然后找到卫生间,热水器也不开,打开水龙头就任由冰凉的水珠打在身上。
搓啊搓的将近半个钟头,这才算把他半个月来积累的灰尘全部搓洗干净。
看着镜子中自己被水珠打的泛起一阵红色的皮肤和帅气的脸庞,燕慕容裂开嘴巴笑了起来。“这样才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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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商业街最繁华地段的一幢摩天大楼上,华源集团那四个烫金色的大字被霓虹灯照射的极其耀眼,高达三十层的现代化写字楼却是一片漆黑,已经快接近午夜,忙了一天的白领们早就回家搂着老婆或老公做运动去了,或者单身的去酒吧吊个凯子或者腐女,也回家做运动去了,除了大厅里的保安室还亮着灯,就是顶楼的总裁办公室还有灯光照射出来。
苏轻舞带着一副黑框的窄边眼镜,正在看着手中的一份文件时,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随后,一个同样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玲玲,有事?”苏轻舞抬起头,伸出一根如莲藕一般的纤细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看着进来的女人问道。
“苏董,已经深夜了,你该休息了。”女人看着苏轻舞说道。
“是啊,很晚了。”苏轻舞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摆钟,又看了看外面霓虹闪烁的夜色还有那如丝一般的雨滴说道。“有他的消息了吗?”
“没有。”女人摇了摇头,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强行咽了下去。
她知道,她只是个秘书,虽然是董事长的秘书,但终究还是个秘书。有些事情,她还是不要说的好。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苏轻舞合上文件夹,摘下眼镜看着女人说道。
“没什么。”女人摇摇头,说道。“苏董,我只是不明白,那个男人真有那么重要吗?为何还要派出我们的‘通讯’小组去找他?”
苏轻舞听到女人的话,没有回答,而是嘴角一挑,露出一个好看之极的微笑,优雅的端起桌上已经凉了的咖啡,喝了一后才说道。“有些事情,本来就是注定了的,想更改都更改不了,或许,这辈子都要被一条看不到的命运枷锁套住,但是,钥匙却在别人手里。”
“我不懂。”女人很诚实的说道。
“我知道。”苏轻舞笑了笑,说道。“你先下班吧,我等下就走。”
等到女人出去并关上门后,苏轻舞才站起身,走到那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下面的一切,露出一个异样的笑容,“燕慕容,我等了你那么多年,你以为你能跑的掉吗?-----这命运的枷锁,同样也套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