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慕容沒有坐电梯,而是顺着楼梯一路跑到了中医科,
当燕慕容來到中医科所在的楼层时,也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
整个中医科几乎站满了人,足有一二百人之多,而且人群中还时不时传出各种议论声,
“哎,老头子,我看咱们要不就走吧,你看,昨天新闻刚报道过这家医院,今天就出事了,我总觉得这里不好。”
“怎么会死人了呢,难道中药真的能吃死人。”
“不知道,我们看看吧,听说是报警了,等下看看警察來了会怎么说。”
燕慕容越听,眉头就皱的越紧,快步走了过去,顺着人群挤到了中医科办公室的门口,这才发现,一个头上扎着白色布条的女人跪在办公室的门口,而旁边的地上还躺着一个年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
女人一句话不说,只顾着跪在那里抹眼泪,而男人,显然已经是断了气了,
“姑娘,你看,是不是先让医院把人抬走啊,这样放在这也不是办法啊。”站在前面的一个老太太看着女人说道,
“不行,谁也不能碰我丈夫。”女人就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护在男人身边,厉声叫道,“医院害死人了,这家医院就是害死人了,中医也害死人了,他们要不给我个说法,我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把他们告倒。”
女人堵在办公室的门口哭诉,而里面的那一群医生也都是满脸无奈,两个主任更是急的团团转也不敢上前说话,花错却是一脸淡然的坐在那里,眼神时不时的瞥向女人,
“怎么回事。”燕慕容站了出來,对着跪在地上的女人问道,
女人抬头看了燕慕容一眼,就又把头低了下去,一句话也不肯说,
“花错,怎么回事。”燕慕容对着办公室里的花错喊道,
“我哪知道啊。”花错站了起來,一脸无辜的说道,“这女人一大早带着男人过來这里,说是昨天我们义诊时给他男人开的药有问題,我给他摸过脉,除了脸色不好,我也沒发现身体有什么问題,可这刚出门,那男人就直接躺那了,后來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义诊时候來过,燕慕容心里微微差异,这样一來,事情还真不好办了,
昨天的义诊來的人是非常多的,那么多的人,燕慕容除了是男是女,根本就沒记住对方的长相,而且也不知道当时是谁给他开的药,
“有沒有人记得昨天他是谁给看的。”燕慕容看着办公室里的一群人问道,
“不知道。”
“不记得了。”
“那么多人,哪能记得住啊。”
办公室里的众人全都在摇头,都表示谁也不记得,
“花错,他是什么情况。”燕慕容看着花错问道,
“心脏问題。”花错说道,“是冠心病。”
“冠心病。”燕慕容想了想,问道,“冠心病你们会给开什么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