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存在很多用常理和科学解释不通的事情,人们习惯把这种事情叫做未解之谜,而现在,这种未解之谜就出现在了苏轻舞的身上,
苏轻舞的性格燕慕容说不上有多了解,但就算用猜的,也能猜的**不离十,这女人,智商足有三层楼那么高,可情商却是低的跟口水井似的,可就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老爷子跟她说了那些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之类的话后,她就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搞的燕慕容一度怀疑她被外星人给洗了脑,
“你才有病呢。”苏轻舞伸出手,把燕慕容的手从额头上扒拉开,沒好气的说道,“我只是觉得,既然现实已经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继续抗争,——好像有人说过:生活就像强~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躺下來享受吧,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不要反抗,好好的相处。”
燕慕容沒有说话,也沒有动,就那么侧着身子直勾勾的看着苏轻舞,直到看的苏轻舞都快不好意思的时候,才说道,“把手给我。”
“嗯,为什么。”苏轻舞有些诧异,
“把手给我。”燕慕容语气加重了一些,不容质疑的说道,
“给你就给你,怕你不成。”苏轻舞低声嘟囔了一句,就把她那弱弱无苦的纤细手掌从被子里伸了出來,
他要做什么,苏轻舞有些忐忑,难道他这么快就想对自己做些什么,
突然,苏轻舞想道在网上偶然间看过的一句话:如果女人让男人牵了手,那这个男人接下來就会要求搂你的腰——男人就是个陷阱,他们擅长用甜言蜜语的炮弹把你轰的如痴如醉,然后就会伸出解开你胸罩口子的手,
忐忑、焦躁、不安,甚至有些害怕,反正苏轻舞现在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
老爷子说的沒错,既然已经成了夫妻,那就应该做点夫妻之间才做的事——很多时候,你明明想反抗命运,但是命运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意,你反抗的力气越大,命运就会用更沉重的砝码压在你的头上,
有好几个小时,苏轻舞都在考虑老爷子说的话,的确,这场婚姻在她还是个毛都沒长齐的女娃娃时就已经注定了,虽然是一场政治味道很浓的婚姻,但知道自己嫁的这个男人还是自己比较熟悉的——而且也不那么讨厌,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虽然有时候她们会很理性的去思考问題,但大多时间,她们其实都是感性的,
想通了,苏轻舞就主动拉住了燕慕容的手,只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她此时不安的心情,不过让她感到不解的是,燕慕容并沒有再做出什么别的事情,更沒有拉住她的手不放,而是直接挣脱了她的手掌,把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沒问題啊。”好一会,燕慕容才那手收了回來,嘀咕着说道,“身体挺正常的,脑袋也沒什么问題,怎么就突然这么反常呢。”
听到燕慕容的话,苏轻舞那不安的心情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股怒火就从心底燃起——感情自己突然的转变让这家伙一直认为自己有病,
“燕慕容。”苏轻舞生气的叫道,甚至在这安静的房间中都能听到牙齿的摩擦声,
“啊,怎么了。”燕慕容回过神了,疑惑的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了。”
“沒事,睡觉。”使劲的捏了捏拳头,苏轻舞才把这股子火气压了下去,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住脑袋,然后就动也不动了,
真奇怪了,燕慕容一脸迷茫,这女人突然抽的哪门子疯,
想着想着,燕慕容就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題,惊讶的看了一眼把自己包裹成了一个大蚕蛹的苏轻舞,心想,这就女人不会是听了老爷子的话,准备对自己献身吧,——嗯,很有可能,不然这态度也太反常了,
于是,燕慕容就抱着试探的想法,轻轻的推了推苏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