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也不傻。”燕慕容笑道,“水是好水,杯是好杯,但你要看里面,你永远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水。”
“你可真无聊。”苏轻舞翻了个白眼,“这叫什么比喻啊,一个国家,一个部队,能用杯子和水比喻吗。”
“怎么就不能。”燕慕容摆了摆手,不想在这个问題上再纠缠,转移了话題,说道,“咱还是说说我之前说的事吧。”
“你是说对付郑无名的事。”
说起这事,苏轻舞的脸色就再次变的古怪起來,“前面的还好说,可后面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个——这种人,你要我去哪找。”
“我沒怎么想。”燕慕容说道,“前面,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后面嘛,就是纯粹给他找点事做,不要让他总闲着无聊给我找麻烦——至于你说的人,我刚好认识两个会下蛊的朋友,不过,你得帮个忙。”
“你想让我约他出來。”苏轻舞疑惑的问道,见燕慕容点头,脑袋就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他现在不会见我,而且我要是出面约他,到时候他出了事,肯定立刻就会怀疑我。”
“不是要让他怀疑。”燕慕容摇了摇头,纠正的说道,“而是要明着告诉他这事就是我干的,你说,到时候他会不会很纠结,——想解蛊王下的蛊,这世界上能做到的人很少,到时候,他要么每天找女人做点运动,要么就來求我——哎,想想我都觉得开心。”
“噗哧。”
看着燕慕容那一脸陶醉的幻想表情,苏轻舞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亏你能想的出这么损的主意。”苏轻舞说道,“他投资的产业虽然多,但雷霆投资也是上市公司,如果我跟小姑合力狙击他,他就会顾得了头顾不了尾巴,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反正已经撕破脸皮了,也不在乎连头发都扯下來——只是,你后面那招还有什么用。”
“沒什么用。”燕慕容撇了撇嘴,“就是想给他找点麻烦而已,难道你不就不想看看他求我的样子吗。”
“哎——”苏轻舞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原本以为我能把那么厚一本的《厚黑学》背下來就已经不错了,现在才知道,原來死读书真的一点用都沒有,还不如你这个在山里呆了十几年的家伙來的腹黑。”
“这不叫腹黑。”燕慕容辩解道,“老祖宗教育我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话虽然很有道理,但你不觉得,在别人要害你之前你先害他一次不比心惊胆颤的防着他要好吗。”
“歪理。”苏轻舞沒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别管理歪不歪,管用就行。”燕慕容抓起那一沓报纸,说道,“行了,你这一分钟几百万上下呢,我就不在这打扰你工作了,先走了。”
“你去哪。”苏轻舞叫住燕慕容,说道,“这都十点多了,你就不打算中午跟我吃顿饭。”
“不急。”燕慕容扬了扬手里的报纸,“咱俩有一辈子的时间,还长着呢,想吃饭什么时候都行,不过现在,我得先把报纸上这点事处理了去。”
“一辈子的时间吗。”看着已经沒了燕慕容踪影的办公室,苏轻舞轻声自语,“一辈子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