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轩发现自己跟燕慕容做了朋友后,就越发的学坏了,
当他指出哪个是甄诚,又当燕慕容向那边走过去后,他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又要弄出点什么事情——于是,他就好像未卜先知似的,鬼使神差的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
果然,燕慕容同学沒有让他失望,那满满一杯价值不菲的红酒全都贡献给了甄诚的西装和衬衫,
燕慕容的速度非常快,连给甄诚反应的时间都沒有,红酒就瞬间湿透了他的衣服,
看着胸口处那一抹嫣红,甄诚一时间愣住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拿酒泼他,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沒素质的人,
这个男人一身乔治阿玛尼的西装比自己身上的这套都贵,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只有地痞无赖才能做出的事,
“说话你听不明白,现在明白了吗。”燕慕容端着空杯,看着甄诚问道,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甄诚回过神來,一边用手擦拭着胸口的湿漉,一边愤怒的看着燕慕容,“你怎么能这样,有沒有素质了,有沒有教养了。”
“我沒素质,我沒教养。”燕慕容笑,“你这话真沒道理,是你说要讲原则——这就是我的原则啊。”
“你——”
“我怎么了。”燕慕容冷笑,“甄诚是吧,你先挖我医院的墙角,又挖我私人的墙角,我沒放狗你就算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听到燕慕容的话,甄诚的脸上就是青一阵紫一阵,现在,他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了,
因为甄诚刚才叫的声音太大,这边的动静也被人发现了,这会已经有不少人围了过來,对着几人指指点点,有的还在小声的讨论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我也算是同行,我不想为难你。”燕慕容看着甄诚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干的,然后给我彻底断绝这个念头,第二,我自己去查,然后让你收拾铺盖滚出香港。”
“你这是强权主义。”甄诚愤怒的叫道,“你对医院的改革方法根本就不合理,我只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更好的工作环境而已,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你果然听不懂人话。”燕慕容叹息的说道,“你我算是同行,当然,我也从來沒有打压同行的想法——有竞争才有进步,可你这么明显的挖墙脚,就不合适了吧,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何必要扔块石头进來呢,——我是个讲理的人,现在也在跟你讲道理,你可别逼着我不讲理啊。”
听到燕慕容的话,段子轩险些笑出声來,
你是讲理的人,那这世界上就沒有讲理的人了,
不过,燕慕容同学现在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很讲理了,就是因为他坚信这事情背后肯定有人故意针对他,所以,他才耐着性子跟甄诚讲理,不然早就一巴掌抽过去用武力说话了,
在从机场出來的路上,段子轩就跟他说过对方开出的价格,不但沒有他定下的各种规矩,而且无论是什么级别的职工,在他的医院待遇都会翻一倍——这样的事情,傻子用脚后跟想都能想明白,明显的是赔本买卖,
“我不想多说。”甄诚说道,“就今晚的事情,我会对你提起控诉,有什么事情,我们法庭上见。”
法庭上见,狗屁,燕慕容才不会跟他法庭上见呢,上了法庭,这官司怎么打他就得怎么输,只要甄诚说一句“我有钱,我玩的起”燕慕容就一点办法都沒有,最关键的是,必须尽快证明这事情后面有人捣鬼,
“你告我什么。”燕慕容毫不在意的说道,“告我拿红酒泼你吗,或者是我告你对我的女人性~骚扰。”